快,到最後即使張書鶴五指用力緊抓著身下毛毯,卻還是忍不住發出聲音來。
已經是極為忍耐,但還是隨著身後那強有力的拍打,從鼻腔處忍不住不斷的發出一聲急過一聲的輕哼,尾音似有顫抖,直聽得金斬元全身像著了火一樣,動作更是開足了馬力。
一夜間,外面夜寒露重,山洞裡卻是喘息拍打聲不斷,就連石床上整張嶄新的大紅毛毯上,也是處處沾滿了白色的黏膩之物。
☆、78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午時;張書鶴強撐著快散了的身體由床上爬起來,並從空間取了水立即洗了澡,光著的身體上佈滿了各種吻痕和手指按壓的紫痕,他也只是閉眼用力的搓洗;不曾看上一眼,因為看到就會再次勾起昨夜的記憶,那實在是讓他不堪回首,只得匆匆洗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眼底才總算鬆了口氣。
隨即目光一瞥,見到石床上那一床紅色毛毯;這使他又想到了昨天那妖修用毛毯給他擦濺的到處都是的白濁,頓時雙眼一刺;覺得礙眼無比,臉上表白交錯一陣,一抬手便數張火符飛過去,把毯子當作了喪屍屍體一般銷燬的無影無蹤。
連帶那張床張書鶴都恐避之不急,只從空間取了張無用的木櫃放在洞口,然後擱了塊墊子盤腿坐了上去,即使那墊子多麼的柔軟厚實,在坐下的那一刻,他仍然脊背突然的僵硬挺直,痛得他眉頭不可預見的抽了又抽,即使他身體韌性強度異於常人,但是那妖修的尺寸實在是大的離譜,若非是他,換成別人,大概立馬要送醫院,十天半月也休想下得了床。
而更讓他直皺眉的是,此時正有東西從後面緩緩的流了下來,紅腫的地方頓時彷彿針扎一樣更加刺痛了,因為以前修煉功法的原因,他需要進食得東西越來越少,平日吃的玉桃水果中靈氣也都被身體全部吸收,剩下的也被壓縮成雜質隨毛孔排出,後面那處平時已經是很少用到了,這會那裡突然流出的黏膩的流狀物,讓他一時驚恐陌生至極,待想到這東西的來處,頓時氣又不打一處來。
低喘了幾聲平息了怒火後,只得運轉起功法進行清理,讓他意外的是,這妖修的子孫後代倒是個個精氣十足,沒半點無用的渣滓,他原想用功法將體內雜物從毛孔全部排出體外,但結果竟然全被身體轉化成精純的精氣,倒是省了他再洗一回澡,起身又換了件乾淨的內褲,直到後面沒有了溼意極為乾燥後,才好受了許多,微撕裂的幾處也在功法下好了一些。
拜功法清心寡慾所賜,張書鶴也漸漸冷靜下來,他不禁也有了些疑問,黑豹自小時一直是跟著他,平日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他從來都沒有教授過它關於性慾之事,它也幾乎無處可學,但是昨日的舉動卻明顯不是如此,那究竟又是誰教給它這些東西,他又怎麼知道男男交合的種種?
難道會是融合了那塊上古獸精的記憶碎片得到的經驗?那妖獸也是好的斷袖之風?
張書鶴正蹙眉想著,金斬元卻是從外面回來了,原本正在思索的張書鶴,在抬頭看到金斬元看向他時那幽幽發亮的眼睛,頓時臉色一僵,又想到昨日這傢伙在他身上做的種種,心中亦然有絲厭惡,隨即便閉上眼睛,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樣子。
不過即使不看,他也知道這畜生幹什麼去了,一大清早他就像是精力過盛的野馬一般跑進山裡,他們現在身處的是座深山的山澗,張書鶴耳力好,之前就聽得山裡一些野獸哀鳴雞飛狼跳的,他肯定是在獵野物,張書鶴心中冷哼一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過說了這畜生也未必懂。
自從昨日之後,張書鶴的心裡已經直接將他從得道的妖修降到了畜生,以前對他能力還有三分敬意,此刻也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