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雙方都磨拳擦掌,準備給予對方最強反擊的時候,又有事情發生了。
“叮鈴鈴”,電話鈴聲響起
張雲軒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的事情比較多,便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
“肖公館,哪位?”
“雲軒,我王海斌呀”電話裡傳來王海斌的聲音。
“表舅啊,什麼事,你說吧”,張雲軒問道。
“你方便的話,來一趟綢緞莊吧”,我這裡發生了點事情。
張雲軒聽見王海斌這麼說,有些猶豫,畢竟與袁文會的爭鬥到了關鍵的時候,這時候出門可不是明智的選擇,萬一袁文會狗急跳牆,對自己下手呢?
但是同時也知道王海斌肯定是遇到比較棘手的問題了,要不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讓自己去見他。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一趟,“好的,表舅,我一會就到”。
看見張雲軒接完電話,肖萬年問道:“文軒,怎麼有什麼急事嗎?”
“表舅那有點事情,說讓我過去一趟”
肖萬年一聽就一皺眉,“他一個開綢緞莊的能有什麼緊要的事情,你不要去了,讓老三去一趟吧”。
“對,雲軒,還是我去一趟吧”,肖志遠也說道
“這樣不合適,既然表舅找我,那還是我去,比較合適,放心吧,我小心點,不會出問題的”,張雲軒謝絕了肖家父子的好意,執意要去。
大家看到張雲軒的態度,也不好在阻攔。
這是雲雷開口說話了,“大家不用擔心,一會兒我穿著雲軒的衣服,帶著人開著車,去金鼎轉轉一圈,然後再到碼頭看看二哥。”
“雲軒換上王博他們的衣服,從後院的角門出去,這樣的話可以給他打個掩護”。
眾人一聽,都表示贊同,但是還是覺得張雲軒一個人去綢緞莊不是很安全。
“那我多帶幾個人,在常德道附近留下幾個人,跟著雲軒,這樣不就可以了嗎?”雲雷又說道。
商量好之後,眾人分頭行動,王博拿來了一套小軍的短襖,一頂半舊氈帽遞給張雲軒。
張雲軒換上衣服後,壓低了帽簷,又換上一雙布的棉鞋,往大夥面前一站,要是不再掉帽子的話,還真是看不出來。
雲雷則換了一身張雲軒的衣服,和大衣,頭戴禮帽,二人原本身形就差不多,這要是遠了看,就是一個人。
裝扮完畢後,二人分頭行動,雲雷坐上張雲軒的汽車,又帶了兩輛車,光明正大的出了肖家。
過了十幾分鍾,張雲軒就這一身青衣小帽的微微弓著腰,從後院的家門溜出了肖家,四周打量了一下,街上除了有幾個行人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走到幾百米外的常德路繆斯歌舞廳,王博已經帶著三個人,準備了兩輛黃包車在這等著了。
張雲軒坐上王博的黃包車,後面一個人拉車兩個人坐車,就這樣直奔王海斌的綢緞莊。
半個小時後,張雲軒從綢緞莊的後門進了屋子。
王海斌看見張雲軒的打扮,大吃一驚,“雲軒,你怎麼這身打扮?”
“昨晚的事情你不知道?”張雲軒反問道。
“不知道啊”,
王海斌還真是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本身紅黨在天津的人員就不多,加上這段時間又忙著改換身份,雖然一部分被安排進了金鼎,還有一部分被安排到了碼頭,但是卻不是核心位置,所以昨晚的訊息並沒有及時傳遞給王海斌。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王海斌關切的問道。
“哎”,張雲軒看著一臉關切的王海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就這樣的訊息渠道,怎麼能在敵後做出成績呢?能站穩腳跟就不錯了,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