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軒離開餐廳後,雲雷目光兇狠的看了川島芳子一眼,跟著也走出了餐廳。
看著正靠在扶手上抽菸的張雲軒,雲雷比量個抹脖子的手勢,說道:“雲軒,不行等晚上給她做了”。
張雲軒搖搖頭,緩緩地說道:“六哥,你知道她是誰嗎?”
“知道,不就原來安國軍的女司令川島芳子嗎?”
“呵呵,你也知道她,我們實在惹不起她,我剛才那樣說,只能臨時唬住她,希望這一天一夜能平平安安的,順利到達天津吧”,張雲軒無奈的笑著說道。
“一個老孃們有什麼可怕,你要擔心的,我帶人過去,先把她綁了”,雲雷說道。
“六哥,別天真了,我們不是她的對手,吩咐下去,讓大家都注意點,進出最少兩個人,王先生那要加派人手,做好保護,你和我就負責雲朵和墨涵吧”,張雲軒拍拍雲雷的肩膀說道。
其實張雲軒擔心的還真就沒有錯。
隨著中日戰爭的全面爆發,川島芳子失去了存在的價值,中國人拿她當漢奸,日本人為了滅口,使她經歷了多次暗殺,所以致使她在日本和滿洲國都呆不下去了,這次在日本軍方高層的保護下才得以平安離開,併為她安排了二十多名護衛,讓她重返天津經營東興樓飯莊,協助天津特高課的山下哲夫嚴厲打擊天津地區的抗日武裝、地下抗熱分子、監視偽政府的官員,可以說,這是川島芳子從新崛起的一次契機。
同樣的,川島芳子在經過狡兔死,走狗烹的經歷之後,對這些工作已經沒有那麼死心塌地了,最感興趣的還是金錢,這也就是為什麼到襄城後,沒有停留,直接與張雲軒同船離開的緣由。
自從張家與滿鐵合作後,就成了一塊肥肉,誰都想上去咬一口,不知深淺的崩了牙,還惹得一身麻煩,一知半解的,還在試探中。
顯然川島芳子就屬於這個一知半解的行列,也曾派人詳細瞭解過張家的背景,老的張四海在滿洲國也算是一個名人,官商兩界都很吃得開,甚至跟自己的親生父親善耆也能說上話,還有就是由於有日本留學背景,與日軍高層關係不錯,這次與滿鐵合作的幕後推手高田滿武,不過是日本的一個貴族旁支,這點實力,在自己眼中還不夠看。
所以才有了,今天直接跟張雲軒提出要一成份額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不給自己面子,直接就拒絕了,還威脅自己,這是不能忍受的,必須給他點教訓。
想到這,川島芳子從後面招了招手,兩個身穿黑色過膝皮衣,頭戴黑色貂帽的男子走了過來。
“少佐,有什麼吩咐”
川島芳子頭都沒回的吩咐道:“查清楚,張家那邊有多少人手,都是些什麼人,我要給他點教訓,不識好歹的東西”。
“哈依”
這就是川島芳子的本性,狂妄、強硬、陰險、狡詐、還狠毒。
張雲軒一行人住在頭等艙,緊挨著五個房間,原本墨涵和雲朵一間,張雲軒和雲雷一間,其他的都是四人一間,王先生被安排到張雲軒的隔壁。
現在經過了川島芳子的事情之後,張雲軒和雲雷來到了雲朵的房間,走廊也安排了人手,高度戒備,不想惹那個瘋女人,但是也要做好防備,免得她一旦瘋起來,做出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
兩方人馬,都在行動
川島芳子的房間也在頭等艙,與張雲軒等人相隔十幾個房間,所帶的人手有十多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特務。
“少佐,已經打探清楚了,張家一行人一共十四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孩子,還有一箇中年男人,看著有傷在身,其他的都是雲家的護衛,要是動手的話,我們有很大的勝算”,一個年輕男人向川島芳子彙報道。
川島芳子想了想,開口說道:“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