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同一個解剖室,自己緊跟著過去。
當金慶來準備好以後,戴著口罩,出現在解剖室的時候,兩個日本人已經赤條條的被固定在雪亮的金屬解剖臺上。
金慶來看著如同待宰羔羊的兩個人,聲音冰冷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會說中國話,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說出你們的據點。”
“哼哼,混蛋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吧,帝國軍人不會屈服的”,李金清來比較近的那個日本人瘋狂的叫喊道。
“嘿嘿,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呦”,說完,金慶來,讓人給這個日本人的嘴巴塞上。
自己則悠閒地左手,拿起一個鑷子,右手拿起手術刀,走到床邊,輕柔的說道:“那我們開始吧”。
一邊說著,一邊用鑷子夾起了這個人本日的眼皮,一邊用手術刀慢慢的切割,“都說眼睛是一個人心靈的視窗,那我就先幫你把這個窗簾拉開,好讓你視窗的視野更加開闊些”。
金慶來的聲音是輕柔的、充滿磁性的,彷彿在吟誦著最美的詩歌,他手上的動作是溫柔的、緩慢的,彷彿是在輕撫情人的身體。
可就是在他這充滿藝術感的聲音和動作之下,一塊和著血肉的上眼皮,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鮮血染紅了他的白手套。
只見他將這塊眼皮用鑷子夾了起來,放到眼前,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放到一旁的不鏽鋼盤子裡,接著不顧這個日本人滿臉的血跡,在另一側的眼皮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依然是那麼優雅,抽滿藝術性。
這時的這個日本人渾身戰慄,腦袋上青筋暴起,痛苦的掙扎著,而另一張床上的日本人,已經如同傻子般,張著大嘴,任憑一股熱流從跨間流出……
而負責審訊記錄的兩個軍統人員,臉色慘白,用手捂著嘴,強忍著嘔吐……
此時的金慶來如同地獄的使者一般,拿這帶血的手術刀,沿著這個日本人的脖頸輕輕地向下滑去,然後一轉,停留在肝臟的部位,嘴裡依舊溫柔的說著,“都說動物的肝臟是最美味的,不知道人的肝臟好不好吃,放心,我只取下來一小塊,別急啊”。
“惡魔,惡魔,你快住手,我說,我說”,躺在另一張解剖臺上的日本人終於崩潰了,大聲的喊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