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出身,尤其又是在偵緝隊,這點小伎倆,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
“洪秘書長,你猜這兩個日本人是跟著誰的”?張雲軒說道。
“哎,這還用猜嗎?肯定是跟著我的”,洪長瑾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前些日子,我接待了一個新京來的客人,後來客人回新京的時候,在奉天轉車時被抓了,說是紅黨,這不我也就被列為有嫌疑了,這也不是第一次跟著我了,這段時間我就一直感覺到有人跟著我,這下可確定了”。
“呵呵,那可不一定呦”,張雲軒儘管感覺有些意外,但還是笑著說道,“我們昨天晚上剛回襄城就闖了點小禍,或許是跟著我和雲雷的也說不定啊”,
接著張雲軒就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得洪長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沒想到這位爺爺剛回到襄城就能闖下這禍事,還別說,這張雲軒還真是個人才,走到哪都不消停。
“那咱就不管他,愛盯著誰,就盯著誰,咱該吃吃,該喝喝”,洪長瑾滿不在乎地說道。
其實,就算你在乎也沒辦法,那能怎麼辦?你總不能過去問問 ,“嗨,哥們,你是盯誰的吧?”
既然是日本人,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都是一個目的,監視一切可疑分子,不是盯著洪長瑾的,就是為了石井三郎的事情,不管是那一幢,哪一件,都無所謂了。
“避免不了,那就順其自然吧”,洪長瑾一邊喝著羊雜湯,一邊說道。
“順其自然?”雲雷疑問的說道,“那可不行,我們是什麼身份?是幾個小鬼子說監視就可以監視的”,
“雲軒,看來是我們離開襄城的時間太長了”,
“這些小鬼子還真的不把我們放到眼裡了”,
“不管是盯著誰的,我這就出去教訓教訓他們”。
說完,雲雷站起身來就打算往外面走。
“六哥,六哥”,張雲軒出聲攔住了暴怒的雲雷,接著說道,“沒必要跟他們大動干戈,就算你揍他們一頓,不從根子上解決,明天還會換人來跟蹤的”。
“回頭我給佐藤打個電話問問再說”。
張雲軒的一番勸告,起到了作用,雲雷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