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想了會兒,忽然說道:“你剛才說,你不喜歡蘇青?”月娥怔了怔,說道:“我……”苦笑,這時侯他不應該計較這個罷?
敬安深思,眼中忽地一道光閃過,說道:“那你喜歡誰?”月娥轉頭,說道:“我只是個命薄如紙之人,沒有資格去喜歡別人。我只求活平安而已。”
敬安心頭飛速想了幾圈,喉頭一動,終於靜了靜,低頭看月娥,說道:“姚月娘,如今我再問你一次,你喜歡本侯麼?”
月娥抖了抖,說道:“不。”
敬安咬牙,慢慢說道:“你再說一次!”
月娥沉默了片刻,仍舊說道:“不。”
敬安伸手,慢慢捻著她柔軟,望著她臉上痛苦隱忍,說道:“最後一次機會。”手便慢慢地順著胸前,到了腹部,微微地按壓盤旋。
月娥縮了縮身子,沒有躲開,敬安眼睛眯起,緊緊盯著她表情,又威脅說道:“快些說。”
月娥閉了閉眼睛,淚順著眼角滾滾流出,滑入鬢角,月娥終於說道:“我不知道。”
成好事魔王遂心願
敬安眸色暗淡,不死心問道:“再想想看。”月娥閉眸不語,敬安沉思,慢慢說道:“你為何哭?”月娥說道:“要你是我,你也會哭。”敬安俯身,親了親她眼睛,舌尖一舔,只覺得淚鹹鹹,就說道:“我不是你,怎會知道。”
月娥說道:“你何必總是盯著我不放?那京城裡,難道沒有比這張臉更絕色之人?”敬安怔了怔,說道:“你說沒錯,確有好些人比你更美。”月娥說道:“你怎地不去纏著別人?只同我過不去做什麼?”
敬安苦笑,說道:“我怎知道,自心裡有了你,見誰都覺得沒趣味,我倒是想不記得你,可惜……”月娥睜眼,看他近在咫尺臉,那雙眼之中略帶一點茫然,便忍不住心酸。
她是個現代人,見慣了偶像劇愛情戲,自然知道敬安如此跋山涉水,不惜一切要找到她,已經並非只是一個“任性”可以形容,他如此執著,……進門時候那種表現,月娥明白,敬安是對自己動了情。
但是這又如何?難保改日他又迷戀他人。
她不是不敢愛,只是在這種社會,愛這種東西,太過奢侈,而且敬安先前表現又實在太過惡劣。所以她寧肯退而求其次,只平平安安地就可。
然而敬安總是不放過她,又能怎樣?
敬安想了會,說道:“我先前說過,我這輩子怕也只能為你一個,作出這些令我自己也覺意外之事……偏偏你不信我,”手慢慢撫摸過月娥臉,說道:“你問我為什麼……大概是因為我喜歡你。”
他這是第二次對她說這句話,第一次卻是在他強把她從蘇府喜堂上搶回了侯府。當時月娥狂怒之下,只當他一派胡言,如今時隔一年,再度聽來,只是一腔心酸,難以描述。
敬安見她又流淚,也覺心酸,起初那滿懷震怒,本想將她生吞也似怒火,竟逐漸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只說道:“你怎麼總是不信我呢?”聲音裡隱隱地帶著幾分委屈。
敬安說著,便埋首在月娥胸前,靠在她身上,略微蹭了蹭,才說道:“當日你走之後,我惱怒之下,差點把這顆心都給嘔碎了,你又可知道?我自問是第一次對個人那麼好,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你看在我為你出生入死份兒上,也聽我一句……你卻只當我信口胡說……”他低下頭,輕輕地在她胸前吻了吻,說道:“看起來不過是個嬌嬌嫩嫩,你卻為何能這麼心狠呢,嗯?”恨意上來,悲楚難當,唇齒用力,唇下便又現了個紅點出來。
月娥抖了抖,卻躲不過,只說道:“只因我知道,我同侯爺你是不能在一塊,我情知跟你說你是不會聽,便只有一走了之。”
敬安說道:“走了又如何呢?還不是被我找回來……你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