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人,逃不了。”單腿前屈做個跪倒之勢,手握著她雙手腕不放,抵在頭頂,軟軟地將月娥放在炕上,翻身壓過去,細細吻她唇,說道:“你可知,你不在那些日子,我想瘋了你……真如一夢。”
月娥唇上火辣辣疼,動了動身子,敬安說道:“別動,讓我好好看看。”手指從她胸前滑到腹間,月娥微微發抖,敬安將她上上下下,細細看了一番,身子也微微發熱,卻只是忍著,目光閃爍,幾度猶豫,最終說道:“你以後,就跟著我好麼?只要你應了,我就不強迫你。”
月娥聽他這麼說,終於點了點頭。
敬安心頭大喜,忽而又一涼,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自嘲說道:“我怎地忘了,先前你也是答應不離了我,後來還不是偷偷跑了?我怎麼又要輕信於你呢?”
月娥聞言,看著敬安,說道:“如今我將先前沒說話,盡數給你說了,你仍不聽,我又能如何,縱然我逃來此處,你仍舊能尋到,我還能逃到哪裡去?”
敬安聽她語聲無奈淒冷,雖然回心轉意,到底意難平,又低頭,在月娥眼角輕輕地親了一親,說道:“總會叫你知道,我說都是真……”將月娥雙手放開,雙臂伸出,在那纖腰間輕輕一握向上一抱,順勢欺過去,已經將她抱個滿懷,月娥坐在他腿上,雙腿被他擠得分開,兩人上身緊緊貼著,下面更是不妥,偏敬安說道:“我不強迫你便是了,但你要叫我好好地抱一會兒。”
他近一年來,朝思暮想,便在此刻,身下硬物如鐵一般,抵著不放。
月娥身子微顫,埋首在他懷中,敬安只覺心頭又苦又甜,又覺煎熬,只說道:“我方才氣急了,才嚇唬你,你別怕。”手輕輕撫摸過她頭髮,親了上去,嗅著那期間淡香,只說道:“你……就信我一次又何妨?”說著便微微地向上一動,卻如身不由己。
月娥先前躺著,不由分說被他抱起來,那雙腿便分了坐在他腿上,早也察覺他身下不妥,動了兩動,卻只被他死死抱著,那物卻越發硬挺,月娥臉上瞬間火熱,說道:“侯爺……”聲音亦顫顫,生怕他忍不住。
先前敬安一陣暴怒之下,將她外面衣裳盡數脫了,上衫也有些不整齊,春光半掩,幸喜敬安還沒有將自己衣裳脫掉,是以雖然危險,但畢竟還隔著衣物。
片刻,敬安雖然心頭喜歡,到底身子難熬,額頭見汗,便低低說道:“一年了……月娘,我熬好苦,你……成全我一回,好麼。”月娥驚得一掙,卻被他擒了腰身,他那般大力,自然是叫人身不由己,敬安便用力,將月娥身子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自己悶哼一聲,勁瘦腰向上略一挺。
月娥又羞又惱,只打他身子,敬安卻毫不在意,如此動了幾番,敬安大口喘著,恨不得就扯了彼此衣裳,盡情所為,月娥被他磨得無法,情知這樣也沒盡頭,就求說道:“侯爺,你應承我……”敬安說道:“我自記得。”卻兀自廝磨不已,又去親吻她耳垂。
這裡屋之內,一個蕩魄,一個驚心動魄,正難捨難分之時,卻忽地聽到外面有人驚叫一聲,說道:“周……周大爺?怎麼是你?”
月娥恍惚之中一驚,聽出是姚良回來。急忙一掙。
敬安也聽到這聲音,卻仍舊抱著月娥不放,說道:“我不許你離開。”月娥身子拼命扭了兩下,卻正得敬安意,顫聲說道:“好……就如此。”月娥紅了臉,敬安低頭去親吻她胸前那顫巍巍一對兔兒。
月娥只聽外面聲響,卻聽得姚良不知說了幾句什麼,便高聲叫道:“哥……,哥哥!”月娥說道:“小良叫我!”就推敬安,敬安說道:“他叫是……哥哥,嗯,你應他便是了。”姚良又叫兩聲,說道:“周大爺,侯爺是否在裡面?”周大答了,姚良知道不妥,急道:“快叫他出來!”周大說道:“小郎,勿要放肆!”
外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