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們的一種考核,工人們能吃,我們幾個同樣也能吃。”
聽了鍾老的話,江海點了點頭,再也沒有講什麼,四個人重新上了電瓶車,向工人所去的方向駛去。到這裡的後勤搞的還是不錯的,山洞裡不僅有市,美容美的,甚至還有一個診所,用地下城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剛才與工人距離的遠一點,穆國興沒有看的很清楚,現在食堂的大廳,裡面的情景就一目瞭然了。身穿不同顏色工作服的工人,在不同的地方很有秩序排成幾隊,拿取自己所需要的事物。
飯廳採取的是自助餐的形式,距離牆邊不遠是一排不鏽鋼餐櫃,,上面擺著大約有二十幾種菜餚。這些菜品十分豐富,路上跑的,水裡遊的可謂是應有盡有,平常老百姓視為珍品的對蝦螃蟹,在這裡是家常便飯。
主食也有十幾種,除此之外,還有幾種水果,餐廳內的環境也搞得非常的好,牆上掛的喇叭傳出了一陣陣悠揚的輕音樂,工人們三五成群的圍坐在桌旁邊吃邊聊著。對這幾個外來人員並沒有一個感到很驚奇,這是因為他們之間大多數也是互相不認識的。
四個人各自取好了自己的食物,在餐廳的一角找到了一個位置,剛坐下穆國興就現鍾老端著自己的托盤與幾個工人坐在了一起,親熱的和他們聊起了家常。
穆國興知道像鍾老這種地位的人,每次出來都是前呼後擁的,難得的幾次到下面去視察,也是天天被人奉承著,是很難有這種近距離與群眾接觸的機會。此時也正和了鍾老的胃口,他當然是不肯放過這個機會了。
三個人相視一眼,也各自端著自己的托盤混進了工人當中。穆國興和三個身穿橙紅色工作服的工人坐在了一起,那三個工人對於穆國興的加入也並沒有什麼驚奇,好像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
“師傅,你們是什麼工種啊?我看咱們食堂裡工人師傅的工作服都分成了幾種顏色。”
一個胖乎乎三十歲左右的小夥子笑著說道:“看來你是所裡請來的專家吧。”
穆國興未知可否的笑了笑,算是預設了他的這個說法,那個小夥子又說道:“我們這種顏色工作服,表示是焊接工人。”說道這裡那個小夥子又指著其他的工人向穆國興介紹到著,穿藍色的是幹什麼的,穿灰色的是幹什麼的,穿綠色的又是幹什麼的。
穆國興看了看他們胸前掛的胸牌,上邊又有著a、a,B+等不同的符號,笑著問道:“你這一說我就明白了,可是你們胸牌上的符號又代表著什麼?”
旁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小夥子笑著說道:“這個呀,是我們的技術等級,建造這艘大船要求的焊接工藝非常嚴謹,技術達不到相應的標準是不能上崗*作的,哪一類技術標準焊接什麼部位都是有嚴格標準的。比如我師傅是a級,他乾的就算是比較重要部位的工作,而我這個B+就只能乾點相對粗一點的活計了。”
穆國興問道:“你們的技術等級是怎麼定出來的?”
小夥子又說道:“考試啊,在這個地方可沒有什麼人情可講,有能耐你考個a+或者拿個金卡都有可能。從這裡過去不多遠就是一個大考場,每個月基地都要組織一次考核。我考了三次從c一直考到了B+,這才上了船臺,過幾天我就要去考個a證了,到那時咱也成了高階技工了。”
穆國興沒想到這裡的規定竟然是這麼嚴格,又問道:“你們考這個證是不是與工資收入掛鉤啊?”
小夥子笑著說道:“那當然了,我這個B+現在每個月只能拿到五千元,像我師傅的a證,每個月就是八千了,更難得的是那個待遇不同。B+只能兩個人住一間集體宿舍,而a證以上就是一個人一個套間了。如果拿到了金卡,那就和那些科研人員一樣,也可以帶家屬住到小洋樓裡去了。”
穆國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