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我,然後戲謔的朝我伸出手:“在下童海林。”
這人好象和安哲滿熟的嘛。我心裡一邊暗暗嘀咕,一邊伸出爪子跟他握了兩下。我說:“幸會,幸會。”
童海林笑了起來,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我的腦門上輕撫了一下。他身上混合著煙味、酒味和曖昧不清的香水味,讓人第一時間就感覺危險,卻又在危險裡透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從他肩上看進去,包間裡還有七八個男女,都已經有了幾分酒意。看到我,紛紛圍攏過來又驚又喜的衝著我流口水,我還餓著呢,哪有心思跟他們風花雪月?看在都是安哲同事的份上,我也不客氣,直奔茶几上的果盤就去了。看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