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確切的說是她連恨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布偶一樣,任由兩個粗壯的丫鬟擺弄,就連梳頭的時候,頭皮都被扯的生疼。
兩名嬤嬤走後,伍琉璃顫抖的舉起自己的雙手,原本纖細的手指此刻竟然猙獰可怖,甚至是想要拿只杯子都拿不穩,只一動,便會傳來鑽心的疼痛。
伍琉璃的眼淚一滴接一滴的落下,她從來也不曾想到,竟然會落得這般田地,不僅失去了原本的一切,就連這具身子都由不得自己。
伍琉璃慌張的抹去自己的眼淚,生怕再弄髒了自己的妝容,遭來那惡毒的嬤嬤。
縱然在有些人的祈求下,夜色還是來了。
因著是冬日,所以天黑的很早,而在這北邦的營帳中,天色剛剛呈現出灰濛濛的,伍琉璃的營帳前,便已經聚集了成排計程車兵,一個個臉上或帶著迫不及待或帶著憤怒之情。
那嬤嬤在前面張羅著:“排好隊排好隊,人人有份。”
為首的是一名將軍,似乎同那日魏虎所殺的將軍交情不錯,再加上因為官位匪淺,所以被排在了第一位。
這人掀起營帳便走了進去,一眼便瞧見了一臉慘白和驚恐的伍琉璃,臉上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便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伍琉璃還沒有反應過來,男子便已經走了過來,粗魯的撕扯起伍琉璃的衣服。
“放開我!放開我。滾啊。滾!”伍琉璃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因著渾身是傷,雙手也不管用,哪裡抵得過整日舞刀弄棍的男子。
很快就被壓在了男人的身下,男人粗魯的撕開了伍琉璃的衣裳,撐起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的就要挺進,伍琉璃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恐,一巴掌就甩在了這將軍的臉上。
將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呸”了一聲,一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目光兇狠的看著伍琉璃,狠狠的揪起她的頭髮向床頭砸去。
“啊!嗚嗚…”叫喊和疼痛聲傳來,丫鬟精心梳理的髮簪很快就被抓亂,額頭上更是因為劇烈的撞擊,溢位了不少的鮮血。
見著伍琉璃終於老實,這男人冷哼一聲,沒有任何前戲直接向前挺進,伍琉璃依然不忘掙扎,可是到底是沒有了力氣,雙手使勁拍打著身上的男子,卻突然悶哼一聲。
伍琉璃渾身僵硬,只覺得滿身的疼痛,似乎是那隻蠱已經發作,她同並非蠱的主人在一起後,這疼痛便反噬到了她的身上,一瞬間,拔涼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整張臉都忍不住扭曲起來。
男人在伍琉璃身上進進出出,毫不憐惜,也沒有絲毫顧忌,直到半個時辰後,看了眼滿眼淚水的伍琉璃,拿起衣服轉身離開。
伍琉璃終於發現,自己曾經學過的那麼多的對付男人的手段,在這裡卻沒有一點用處,只能為人魚肉,曾經她是西羅人人嚮往的高不可攀的女子,如今她卻是北邦人盡可夫的軍妓。
那將軍出去之後,等的迫不及待計程車兵紛紛朝著他露出了壞笑,甚至有人上前道:“將軍,滋味如何?”
很快,就再次進去了三四名男子,伍琉璃費力的看著一雙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黑色靴子。
不等伍琉璃有反應,幾名男子紛紛脫去了衣服,翻身而上,狹小的床上,擠上了兩名男子,還有兩名站在下面迫不及待的看著同伴。
伍琉璃一面因為不甘心的拼命掙扎起來,一面因為那蝕骨的難以忍受的疼痛,可是得到的卻只有男人的嘲笑,兩名男子分別從前後配合著,伍琉璃只掙扎了小半個時辰,身上的疼痛愈發的劇烈,可是她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已經沒有。
床下的男人不甘寂寞的把玩著她的胸前,一人還將手指伸進了她的口中,讓她忍不住作嘔。
不知過了多久,四人提起褲子,志得意滿的走了出去,換上了新的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