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子恐懼。
眾人都默默的等待,即使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的結果。
“放手!啊!你們要幹什麼!放手,滾開!”不遠處的房間裡傳來了孫露的叫喊聲,可惜沒幾句卻沒了聲音,想來應該是被人堵上了。
“嗚!”一聲不算大的悶叫聲傳來,不難聽出其中的痛苦,眾人的心中一鬆,知道事情已經成了。
沐寂北微垂了眼眸,她知道,孫露現在已經真的不再是處子了,不管那些手段狠厲的嬤嬤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總之,這件事已經決定犧牲孫露無疑了。
白竹若有所思的看向沐寂北,沒有出聲。
不多時,孫露被人拖了出來,滿臉的虛汗,髮絲都粘在了臉上,臉也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裙子褲子上的血更是涓涓不斷,整個人彷彿已經說不出一句話。
“回稟陛下,孫秀女確實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一位嬤嬤跪在皇帝面前稟報著。
孫露被扔在地上,像是破布一般,嘴唇微動,卻似乎說不出話來,沐寂北瞧的出,那裙子上的血似乎更多了,不知剛剛那幾位嬤嬤到底用了什麼東西,破了孫露的身子,讓她如此劇痛,一下子連話都說不出來。
沐寂北抬頭看向依舊不做聲的安月恆,這還真像是他的手段,為了保住伍伊人,直接對孫露下了狠手,看來安月恆總是對伍家的人情有獨鍾呢?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與太監私通!當真是罪無可恕!”皇帝憤怒的咆哮著,沐寂北卻是冷眼看著這位配合著演戲的帝王。
皇帝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只能按照安月恆給出的法子走,別無選擇,不過其實在沐寂北看來,這件事倒是真的對皇帝沒有太大的損失,畢竟多少折的也是孫家的人,影響皇帝的不過是一些威嚴和聲譽罷了,不過她覺得,這些東西皇帝本來也沒有多少,無所謂再丟一些臉了。
“來人,把她拉下去!賜白綾!”皇帝再次開口。
澄江候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心中也是有些痛,畢竟這麼多年怎麼會沒有感情,所以不由自主的把這仇算在了沐寂北身上。
白竹的兩位侍衛,立即上前,就要把人給拖下去,可明明話都說不出來的孫露,卻不知哪來的力氣,拼了命的甩開兩名禁衛軍,爬過去,拽出了皇帝的褲腿,開口道:“陛下,既然那東西是太監的,臣女想那東西上總是會有標識的,不如瞧瞧那玉棒上有什麼字跡,把那太監叫出來當面對峙!”
一句話,卻是提醒了眾人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似乎只抓到了淫婦,卻忘記了還有個姦夫!
澄江候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這個孫露怎麼到這種時候還不甘心,淨給自己惹事,到了如今地步,非要再把張福壽牽扯出來,她可知道,自己在宮中安插一個人有多不容易,更何況,張福壽已經做到了內監副總管的位置,這得需要多長的時間!
此刻的澄江候極為氣惱孫露的做法,在孫露滿懷希冀的將目光投過來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別過頭,不再去看她。
孫露再次一愣,自己的父親這是怎麼了,剛剛她被幾個嬤嬤拽到了屋子裡,強行用燒紅了的瓷瓶破了身,痛的她恨不得咬斷了舌頭,直到現在下身還是鮮血淋漓的,紅腫不堪,說不出的委屈。
可是自己吊著一口氣,就是因為不甘心,想要證明那東西不是自己的,可為什麼父親就是不再看她一眼,難道,父親早就知道了自己被帶走會是這種結果!
孫露雖然說向來囂張跋扈,可是到底也不是個傻子,轉瞬間便從澄江候的態度中發覺了端倪,想明白了事情的緣由,震驚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向來疼愛自己的父親,淚水一滴滴滾落而下,好不可憐。
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就這樣捨棄自己了,那麼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