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想見北北,先過了西羅的鬥獸場。”
幾人都一愣,傅以藍小心翼翼的對著初二道:“西羅什麼時候有鬥獸場了?”
沐正德眯起眼睛道:“剛剛設立的,從帝都中央一直到皇宮大門。”
楚墨的臉色黑了幾分,看著自己的兒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白竹的嘴角也抽了抽,自己這是被連坐了麼…
就這樣,經過幾番波折,一行人終於踏上了歸程。
豪華整齊的船隻,在海上楊帆起航,楚墨送了他們不少海上的珍寶,說是楚涼的嫁妝和沐寂北的禮物,又送了一批頂尖高手,隨同眾人一同回到西羅。
楚墨迎風站在岸邊,海風吹動他的衣襬,看著漸漸化作一個黑點的船隊,許久才轉身。
放下執念的那一刻,他忽然覺得輕鬆了許多,看著站在一旁和自己並不熱絡的白竹,楚墨忽然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也許,他是該想想清楚,到底愛是什麼?還有那個女子。
上了船隻,沐寂北便趕忙讓人準備了熱水,幫殷玖夜仔細清理了傷口,看著那白皙的身體上,盡是斑駁的傷口,眼中的淚水便忍不住滾落了下來。
殷玖夜幫沐寂北擦去淚珠:“乖。我先睡會。”
這麼久以來,他幾乎一直不曾休息,而今又滿身是傷,疲憊不堪,看著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卻還是有些不安。
“你睡吧,我在這守著你。”沐寂北在男人頭上落下一吻。
殷玖夜這才乖巧的閉上了眼。
沐寂北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男人身上的每一道傷口,而後噙著淚珠仔細將他身上的傷口上好傷藥。
忙了許久,看著自己被包的像饅頭一樣的小腳,神色溫柔起來。
將髒衣服扔掉,沐寂北在屏風後洗了個澡,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又不好再穿著沾滿血跡的衣服出去,便拿了殷玖夜的一套黑色褻衣穿好,坐在梳妝檯前仔細擦乾自己的頭髮。
等到都收拾好後,也上了床,小心的靠在殷玖夜的胸口,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漸漸睡去。
沐寂北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身邊的男人卻不在身邊。
正要去尋,卻見男人從屏風後出來,頭髮上還垂著水珠。
“你身上有傷,怎麼可以洗澡?”沐寂北蹙起眉頭。
“水裡加了藥材,是岳母送來的。”殷玖夜無辜道。
沐寂北的眉頭這才鬆開,再一聞,空氣裡確實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很是好聞。
沐寂北起身給殷玖夜找了一件黑色長袍,男人隨手披在身上,因為敞著懷,露出了刀疤縱橫的健碩胸膛。
屋子裡的火爐燒的很暖很暖,沐寂北幫男人擦乾髮絲,將之前就讓人準備好的膳食端了上來。
殷玖夜一把攬過女子的腰身,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隔著薄薄的衣衫,沐寂北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男子腿上的肌肉。
殷玖夜看著面前的女子,長髮隨意挽起,自己寬大的黑色錦緞褻衣在她身上搖搖欲墜,胸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清楚的可以瞧見一道幽深的溝壑。
白皙的面板和黑色的錦緞形成鮮明的對比,因為被摁在自己腿上,衣服下滑,露出了瑩潤的肩頭,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沐寂北被他盯的有些臉紅:“快點吃飯。”
說著便要起來,誰曾想殷玖夜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著床上走去。
不等沐寂北反應過來,男人的吻便落了下來,沐寂北驚呼道:“孩子。”
“沒事。”殷玖夜篤定的道,卻不等沐寂北開口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靈活的舌頭撬開女子的貝齒,熟練的鑽了進去,盡情地吻著,沐寂北紅了臉,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