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在滿天劍意中也是寸步不得行。 葉長亭搖搖頭,看著對方,輕輕說道:“我說了,別擋我。會死的。” 冷無霜三人現在哪裡還說的出話,各個滿頭大汗,全力抗衡這滿天劍意。 葉長亭轉身,用背影對著這三個人,輕輕道:“難道不是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你們又為何阻我?” 葉長亭進宮是為了殺人,而且他已經試了三次。 如果按照葉長亭殺人償命的道理來講,他是很有道理的。 皇宮裡有人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他自然也要報仇。 他看著外面,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他知道,對手從來都不是這三個,第四境的高手,雖然厲害,但皇宮裡還有更強的對手。 皇宮從來都不是個容易進又容易走的地方。 他撤了滿天劍意,看著冷無霜三人平淡道:“讓開,否則我要拔劍了。” 冷無霜臉色陰晴不定,還是搖搖頭。 黃少白和了因也是站在他後面。 …… …… 在朝堂上如果說是宰輔大人是最不能惹的人,那天軍侯府就是最不能惹的地方。 作為四位軍侯中最年輕的一位,天軍侯早年鎮守北疆,殺戮北匈人無數,軍功赫赫。 那些時候,北匈士兵一遇到天軍侯的軍旗便直接是神魂俱落。 不過後來在北疆生了一件事,使得這位前途無量的軍侯被罷官回京。 至今還在侯府中,不得出陵安一步。 依這位侯爺的作風,竟然是數年來連侯府都不曾踏出。 已是滿頭白的天軍侯此刻正望著皇宮沖天的劍意。 他知道葉長亭又來了,他也知道葉長亭四入皇宮的目的。他更知道葉長亭不會成功,只有他才知道,皇宮裡有怎麼恐怖的力量。 他更知道,葉長亭終究還是不會成功。 如果允許,他甚至想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雖然成功的機率依然很小,但至少他能洩一通,他和葉長亭其實很像。 他們,是同一類人。 如果可能,他甚至想和葉長亭對飲,各訴衷腸。 隨即,他搖搖頭,再度看向眼前的花草。 他不像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倒像一個頤養天年的老人。 其實他還年輕,卻有滿頭白。 是有傷, 卻不同於戰場上受的傷,他的傷,在戰場外。 最哀處莫過於心傷。 門外起了腳步聲。 他知道,是禮部的人來送新甲了。 他回到屋內,什麼都沒說,平淡如水。 下人來敲門,說是要他試合不合身,他平淡的讓他們下去,卻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樣子。 試了又有何用? 此時,他感受到天地元氣的波動,他有些微惱,他知道,皇宮開戰了。 禮部每年都要送來新甲,可他卻是數年沒有穿過了。 最近一次,也是被押解回京的時候。 他已白頭,新甲仍舊不得披。 還是一章, 求收藏,票 (本章完)
第25章 青樓
(被催更了。) 看著前面排著的長長的人龍,葉如晦皺了皺眉頭。 郭硬早就進去了,而他還排著隊。 看著城門那幾個一副疲懶樣子的軍士,葉如晦說不感到意外都是假的。 在他想象中,陵安城的軍士都應該是天下最精銳計程車卒才符合這座城天下第一的名頭。 怎麼現在看來,跟洛城的衙役一個德行? 陵安在葉如晦心中第一個美麗的想象就這樣破滅。 想著以後肯定還有許多事物會出他的想象。葉如晦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喂,把包裹開啟,別耽誤時間。” 一道聲音把葉如晦的思緒拉了回來。定神一看,原來是不知不覺已經輪到他了。 他順著聲音看過去,是守門負責檢查的軍卒,葉如晦把背上的包裹開啟。 先前出聲音的軍卒只是瞟了一眼,就擺擺手,讓他過去。 葉如晦也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