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停留。跟著前面的人流湧去,畢竟後面還是有許多人等著的。 走到街道上的葉如晦,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叫賣的商販。 仔細打量著陵安的葉如晦。 第一次感覺到了繁華的味道。 原來這就是天下第一城。 吃著順手從剛剛過去的小販手裡買的燒餅,葉如晦心裡確實是被陵安的繁華震撼到了。 燒餅很脆,比洛城賣的鐵燒餅要好吃十倍。 那種燒餅,葉如晦每次吃的時候都是要泡在水裡的。 吃著燒餅,看著行人,葉如晦忽然感覺,其實洛城也好,陵安也好。 無非都是一座城。只是洛城比較小,而陵安比較大而已。 不過,洛城小是小,卻比陵安要多一些味道,不是每日清晨的雞屎鴨屎的味道,而是一種說不清,只有洛城獨有的味道。 或許是小溪山上的春尾,也或許是葉如晦的酒味,更或許是街坊的吵鬧。 …… …… 葉如晦走走停停,一來是他不認識路,二來,的確是路邊的人太多了。 這個意義上的人,自然指的不是普通行人。 洛城雖然沒有,但是他在書中,在某次老師喝醉酒的口中,都是知道的。 他至今還記得那個滿腹經綸的老人在說起這個的時候,除了一些無奈。 更多的還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而此時的葉如晦,便再度被路邊的人逮住了。 “呦,哪裡來的俊俏小哥,進來玩玩嘛。” 仔細一看,是個在門口攬客的姑娘。 不知道姑娘這個形容詞用的對不對,但按照年齡,樣貌來看,確實稱的上是個姑娘。 一邊心中默唸非禮勿視的葉如晦,一邊也忍不住打量著那個姑娘。 不過很快,他的視線就越過姑娘,看向她身後,那裡有一棟樓,樓中央有一塊牌匾。 葉如晦抬起頭,只見牌匾上寫著兩個字。 青樓 葉如晦知道陵安有青樓,也知道在陵安開設青樓也並不犯法,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為什麼這座青樓會這麼直接了當的掛出這兩個字。 難道陵安就是這樣直接的一座城市? 想不明白的葉如晦沒能繼續思考,他被外面的行人推了一把,再加上剛才那個姑娘的拉扯。 一下子, 他就給進去了。 這就尷尬了。 或許是太久沒有客人上門,這裡的小廝分外殷勤,拖著拽著把葉如晦往裡面拉。 還沒反應過來的葉如晦,只得跟著小廝往前走。 隨著小廝走過一方小院,兩人來到一座燈火通明的大堂。 葉如晦隨意打量了下這裡,現這裡不同於外面的嘈雜,反而顯得十分幽靜。 大概是許久沒有客人,這裡也只有一兩張桌子,遠處不時會傳來一些絲竹聲,顯得越清幽。要不是剛才門外青樓兩個字掛在那裡,打死葉如晦,他都不會想到這裡會是一家青樓。 他嘆了口氣,這等煙花風月場所,不是讀書人該來的地方。 不過又似乎想起老師說的少年意氣,他搖搖頭,意氣都意氣到青樓來了,老師知道了不得從土裡爬出來給他一腳? 小廝輕輕詢問他需要些什麼,他搖搖頭。最終還是沒有好意思說出要走的話。 他只要了一壺茶,然後就挑了個地方坐下,因為位置並不多,所以他也沒地方選。坐下後不一會兒,小廝便把茶端來了。雖然他只點了一壺茶,但是小廝臉上熱情依舊。 葉如晦看了看他的臉色,想到果然陵安還是有著天下第一大城的氣度。 不過,他是沒有看到小廝在轉身後那張黑的亮的臉。如果看到,他估計此刻的想法就會有不一樣了。 小廝退下後,葉如晦輕輕喝了口茶,味道一般。畢竟葉如晦平時喝的都是春尾。 在陵安千金難求的春尾,葉如晦只需要每年春天到城後的小溪山上去摘一些。就可以喝一個夏天。 洛城老少不喜歡喝春尾,所以每年除了葉如晦,基本上葉沒人去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