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聲音也沒有。
鮮于奢華來到床邊,卻見凌淋淋正坐在那裡望著窗外出神,聽到聲音也只是扭頭看了一眼,就又把頭轉了過去,再也不肯再看自己一眼,那眼神也散發著前所未的的淡漠之意。
鮮于奢華莫明的就有些心慌,他見過她大發脾氣,見過她衝著自己跳腳開罵,見過她倔強的連死都不怕,也見過她因為自己寵著她,那調皮的眯眯眼,還有那得意的笑眼,可是,就沒見過她這種淡漠的,像似是不認得他一樣的眼神。
鮮于奢華心裡暗自嘆息一聲,自作自受吧,只得笑著道:“這臉上淚痕還沒幹呢,怎麼了?哭得那樣傷心,我沒說非要那個女子啊,你怎麼也不聽我說呢?”一邊說著一邊替她拭去滿臉的淚痕。
凌淋淋只是淡淡的瞅了鮮于奢華一眼,既沒拍開也沒大吼大叫,只是呆呆地坐著,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鮮于奢華看著她這個神情,不由得越發心驚,暗道綠綺說得沒錯,湘兒是個性子直的人,這樣的她,他真的委實沒見到過。
“怎麼,還生我的氣呢?”鮮于奢華挨著凌淋灑坐下來:“不是說了嘛,那女子我並沒有真心要的,而且在那山臣使者面前,你落我的面子還不夠?現在還要我向你認錯嗎?我可是從未跟人認過錯兒的。好歹我也是個王爺呢,你怎麼也得在外人面前給我留個面子吧?好,我承認我今天是有些過分,可這麼多年,我一直就是這麼過的,哪能說改就改過來,你說是不是?湘兒,你總得給我時間慢慢來啊。”對於鮮于奢華來說,這番話已經是他服軟的極限了,他認為凌淋淋也應該懂得適可而止,可很顯然的,對方並不打算就此收手。仍是一幅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棚頂的帳子。
鮮于奢華哼了一聲,霍然站起身,想了想,終於是拂袖而去,這凌淋淋是不能再寵了,再寵就上天了,原來,每個女人都是一樣的貨色,都懂得恃寵而驕的道理。
鮮于奢華憤憤的想,來到書房坐了一下午,拿著一本書裝模作樣的看了兩個多時辰,地在傍晚時,仍是忍不住過來到這邊。
這幾日在別院裡,他可是天天和凌淋淋膩在一起呢,那凌淋淋也說不上是怎麼回事,每天晚上他們都過得很充足,那凌淋淋的笑料也忒多。講的那些東西,竟然是他聽沒有聽過,見都沒有見過的。
現在,又到了晚上,他總不能一個人面對冰涼的牆壁一個人睡吧,雖然左右二院都有美人在那邊等著讓他臨幸,可是,他這都吃凌淋淋吃上癮了,再換口味兒,哪行啊?
來到凌淋淋的一院,面對著他不理不睬的凌淋淋,勉強用了晚膳。
等到晚上時,本想用房中之事打動對方,誰料想紅燭微弱的光下,凌淋淋直挺挺躺在床上,對他百般挑逗竟是不避不躲,一幅任君施為的樣子,眼中那份倔強的神色也被一份淡漠取代。鮮于奢華登時失了所有的興趣。
他鮮于奢華這輩子不缺女人,對於姦屍,他更是不感興趣兒。而且,他不認為自己和凌淋淋在一起的時候床事多於人事。他對她的興趣兒並不都在床事上,而在於她這個人,有趣兒的人。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以為我沒你就不行嗎?”
鮮于奢華看著像挺屍一樣躺在那裡不聲不響的凌淋淋,惡狠狠的叫,揮手一掃,那屋子裡原來的擺設全部讓他掃到了地上,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響了一陣之後,地上已經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了。
鮮于奢華看了看床上仍舊沒什麼反應的凌淋淋,真是所著了,指著凌淋淋的鼻子道:“好,你不用這麼一幅清高樣子,沒了你我照樣活,你放心,等回到王府,本王就讓你走,現在本王不過縱了你點兒,就還真所自己當成聖母娘娘了。”鮮于奢華也是生氣急了,一時竟然不知道罵什麼才解氣了。
俗話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