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無好的,是罵人無好口,他這一氣,罵人哪還能挑什麼能罵的罵,不能罵的就不罵啊。
鮮于奢華罵完了,見那凌淋淋還是無動於衷的,恨恨的一跺腳,轉身出去對著嚇得直髮抖的綠綺吩咐道:“從今天起,不用派人伺候她了,給她在園子裡找份差事,媽的,不過是本王的奴隸,就敢和本王擺這麼大的架子,既然給你臉不要,那就給本王做回你的奴隸去好了。”一邊說一邊恨恨的去了,只把綠綺等人嚇得魂飛天外,連忙進去勸凌淋淋,本來嘛,這些日子以來,誰都可以看出鮮于奢華對她好,那可是真的好啊,今天到底是出什麼事了,竟然讓二個人弄成了這樣,可惜,沒人敢問,問了,凌淋淋也不說。
綠綺她們好心,想著勸了凌淋淋服了軟,向那王爺一道歉,王爺必是準的,誰知,任她們怎麼說怎麼勸,凌淋淋就像沒長耳朵一樣,從始至終都是一幅漠然的樣子,也不肯開口說任何一句話。
這下子,連綠綺都傻了,王爺話,那可是板上釘釘兒啊,明天起,凌淋淋再不服軟,那凌淋淋就是奴隸不是主子了。
綠綺躲到一邊悄悄地流眼淚去了,暗歎好人沒好命啊。
你也忒不是人了吧?
第二天,果然就有別院總管前來,說鮮于奢華請了幾位客人來這裡作客,讓綠綺等丫環們都分別到別的院子裡伺候。
還沒完,那總管又對凌淋淋說,讓她去別院的後山那邊,看管山前後院的那些雞鴨鵝豬等,負責給他們餵食,清掃雞舍豬圈,這活兒是又髒又累,平日裡都是一些粗工做。
綠綺急了,姑娘怎麼會做這些活兒呢:“怎能讓湘兒姑娘去做這種活計,那可是粗使長工做的。”
總管冷笑道:“這是王爺的命令,我們下人可沒有置疑的餘地,再說了,這湘兒姑娘現在也不是什麼姑娘主子了,王爺說了,她原來就是個奴隸,現在,奴隸做這些事有什麼了不起的,聽說,她在王府的時候,還在馬房裡做過活兒,說起馬房的活兒,哪裡會比這裡輕鬆多少啊,你們幾個還不快去侍候,站在這裡偷懶,當心王爺怒了,連你們也跟著去做爚工。”
那總管說完揚長而去,再也不管凌淋淋是什麼主子奴才的了。
綠綺和小丫頭看著凌淋淋,想幫也幫不上忙,只得在人的催促下,不得已趕往前院去了。
凌淋淋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份新工作。搬出了那個鮮于奢華為她精心挑選的院落,來到後面的下人房住下,承受著那些看著他這個一夜之間由枝頭跌落的烏雞的目光。
凌淋淋沒改變什麼,只是,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沒心沒肺了,再也不大聲嚷嚷,再也不大聲的說笑,就算是在偶爾見了綠綺等人,她也是一幅淡漠的樣子,就好像不認得了她們一樣,讓眾人懷疑她是不是被什麼東西附了體。
凌淋淋在那山前的院子裡喂著她的雞鴨,做著她一個小奴隸該做的苦工,吃著她小奴隸該吃的剩飯剩菜,一點怨言都沒有。
鮮于奢華最近倒似乎很開心,不但請了和他相交很好的男人來到這別院裡大玩大樂,還邀請了眾多的花魁絕色來別院里居住,每日晨放蕩形容,縱酒高歌,整個別院裡每日都是絲竹之聲,霓裳之舞,他時不時的放聲大笑,那笑聲高亢,傳遍整個別院,於是別院中的人面上也都有了笑容,從來沒見過王爺這般開心的。
那於媚娘和柔夫人被他帶到了這所別院之後,並不沒有親近她們,這一腔子氣便都算在了凌淋淋的身上。
本來看到鮮于奢華把凌淋淋降回到了奴隸的身份,她們怎麼也有了個盼頭,可是,看到鮮于奢華每天把那紅粉名流的往別院裡帶,和她們根本就沒什麼事,那心了漸漸地恨起了凌淋淋。若不是她的出現,王爺現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