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發狠地對他越發的好。有時候甚至不斷地重複做那個夢,夢裡幼年蕭朗少年蕭朗,立在那山崖危巒處搖搖欲墜,想也不想便去拉他,每次都隨他摔下去,之後就不斷告誡自己下次再也不麼傻。可就算心裡明顯的知道那是夢,或者清楚自己也會摔下去,還是來不及想隨他跌落,然後在夢醒來的時候慢慢地等待心悸過去。
沒愛過,卻知道愛情讓人受傷,見過諸多為情所困,為愛瘋狂自殘的人,不理解。各人的路他人也無法設身處地的體會,可以毫無保留地祝福柳無暇,幫助他,如果他需要就算傾其所有也在所不辭,可不能再深步地愛他。
笑起來,“多管閒事啦,自然有自己的安排,無論如何,們都支援的。”
柳無暇凝視著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沒有絲躲閃,坦蕩無垠,輕笑道:“別多心,大哥成親自然即刻趕回來。要拜師的那位陳先生已經到縣裡,不必再去還州。”
唐妙由衷地替他高興,“倒是好,免得山高路遠的,可如何知道……,二姐給封信是個的吧?”想起二姐給柳無暇捎的那封信,他看完的時候似喜似憂,看不出真的情緒,當時沒好意思問。
柳無暇頭,輕聲道:“周諾神通廣大,竟然能請動那位棄富貴如浮雲,享寂寞為益友的陳樂山先生,……自然要第時間去拜訪的。”
唐妙好奇道:“曾那位陳先生不喜歡與人打交道,隱居山林間吟詩作賦,琴棋書畫,與鳥獸蟲魚為伴的,周諾如何請的動他?”
柳無暇笑笑,“所以周諾神通廣大。”
想起周諾那樣肆無忌憚的笑,雙泛著水光眼波橫流的眼,唐妙撇撇嘴,傢伙見面就演那麼出戏,果然是加深印象,讓人下子就能想起他那麼大棵臭美的梨花。
月亮明晃晃的映著含笑的眼,沒有半分的委屈傷感,如既往,給他溫暖鼓勵的感覺。他心底嘆息,似乎習慣,有難過的東西掩藏在心裡,將最美的面給人看,讓人感覺到的永遠是的清澈溫暖。
般善解人意,他又如何能讓擔心呢?他輕輕地笑著,神態越發自然坦蕩,沒有半憂傷介懷。
因為景椿沒去過縣裡,高氏便讓他送柳無暇去玩兒再回來。景椿跟吳媽打聲招呼,之前就想讓人幫忙捎東西,既然景椿去便想搭個便車。
吳媽來請杏兒或者唐妙去跟秦小姐做伴兒,高氏笑道:“真是客氣,讓景椿給小姐接來在們家住幾日不是更好。”
吳媽連連拍自己的大腿,笑道:“看,糊塗,樣好。”
景椿用四叔家的馬車把秦小姐接來,在大門口下車的時候,因為沒注意,秦小姐的裙襬被車轅上枚鬆動的鐵釘剮住,“嗤啦”聲,腳下個踉蹌頭栽下來,嚇得唐妙等人驚呼忙上前去接,早有人搶上去張臂抱住。
秦小姐原本臉色慘白,現下卻紅若晚霞,出於矜持想道謝讓他放下自己,可心頭撲通撲通跳得厲害,渾身虛軟無力又怕出糗。
杏兒忙道:“秦小姐可能嚇著,快送屋裡去吧。”
吳媽和高氏才回過神來,忙去準備。
杏兒跟唐妙笑道:“現在二哥抱媳婦兒進門,可比什麼定親都管用。”
唐妙嘿嘿笑笑,“樣好,咱家可熱鬧多,來年開春把門前的房子蓋起來,西屋也得掛掛瓦,可有的忙。”
杏兒跟邊往家拿秦小姐的行李,笑道:“看得意樣兒,去幫柳先生收拾下吧。”
高氏昨兒蒸很多餅,煮三把雞蛋,還做蒸肉面,用豬皮熬豬凍兒,還有十幾個鹹鴨蛋。今兒唐妙都樣樣的給柳無暇收拾些,他回到縣學也能吃,就算不吃也可以分給那些不歸家的生員嚐嚐。
唐妙把給他做的新鞋子,還有兩件青布衣衫也包進去,見他正倚在北邊的書案上看著笑,不禁有羞澀,笑笑道:“不必笑話,雖然才十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