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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一張也沒給,還扣下了好幾副對子的紅紙呢。我說,人景楓俺叔家人可不會做這樣的事兒。”

又有個媳婦也說是,王氏前幾天弄了張花梨木桌子和四把椅子,說她孃家借的,其實明眼人誰不知道是高氏家借來的。

唐會俊家的又道:“叫我說俺唐文秋家爺爺也是,咱莊戶地人,借傢什兒那是常有的事兒。誰家也不是借張桌子凳子的,可你也沒必要非借人家媳婦的陪嫁,那麼好的東西磕了碰了的也不對。”

另一個媳婦道:“你快行了吧,他們哪是借,你還不知道?他們是看老三家借了,自己也想借借使,這些人也真是,一個比一個攀絆子。”

“嬤嬤,別生氣了。其實他們說那些俺們也聽過,誰信呀。除了那些別有用心造謠的,沒一個信的。別人還不瞭解,我們還不知道?”

大家都勸高氏,她想了想道:“其他的還好說,借錢也好,傢什兒也罷。能借的就借,不能借的就算是吧。這造我們媳婦兒和閨女兒的謠兒,這得憋著多少壞水兒。也不知道哪個缺德鬼。”

有人道:“少不得他們那兩家,人家離著遠,大家都羨慕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有功夫造那些謠兒。”

這時候莊嬤嬤來借碗盤,她幾個閨女約好回來看她,家裡大花盤不夠,高氏忙親自去幫她裝了,盛在藤條小籃子裡,讓唐妙給送去。

莊嬤嬤看周圍幾個鄰居媳婦兒都聚在這裡,笑道:“幹嘛,都知道我要來,跑來歡迎我呀。”

媳婦兒們都哈哈笑起來,“是呀,要說咱們村第一號好人兒,可就算你啦。”

莊嬤嬤笑呵呵道:“我美著呢,你看眼前這幾個孩子,都是我拾的,妙妙轉眼都這麼大了。”

其他媳婦都要回家做飯就先散了,莊嬤嬤見高氏神情帶著氣惱,忙悄悄地問了,聽完之後,她氣憤道:“這些個爛舌頭的。你們別怕,他們短著理兒,不敢鬧騰什麼。他要鬧騰只怕這村一大半可都是向著咱的。”

莊嬤嬤還得回去準備,安慰了幾句,說等客人走了再來坐坐。

唐文汕家的倒沒來興師問罪,聽說請了郎中來家看,唐文汕一張臉腫得像豬頭似的,沒法見人。王氏的腳被唐妙砸了一下,也腫得跟豬蹄似的,在家裡躺著。高氏還有點擔心,別是給打出什麼好歹來,再讓他們賴上。

唐文清哼道:“不用怕,不管那話是誰說的,她跑咱家來說就該揍。她不來賠禮道歉,以後家裡人都不許跟她搭腔。”

唐文清很少主事兒,但是既然他開了口,高氏也一般不反駁,家人一致這麼定了。

李氏拿著三七酒去看了看情況,回來說王氏躺在炕上哭爹喊孃的,一個勁地呻吟,又要上吊又要尋死覓活的,被她說了兩句。結果老三還說李氏偏心,向著大哥家,合著夥欺負他們夫妻,又說分房子的時候大哥家多,地也多之類的。把李氏氣得就沒再搭理他們便回來了。

這一天唐家也沒下地去,單把家裡的活歸攏歸攏。

杏兒和唐妙一直跟二嫂做針線,原本氣得要死,這會兒又覺得好笑,瞪了唐妙一眼,“丫頭還挺狠。”

唐妙噘嘴道:“你說砸蛇啊?那可不是我弄的,不知道誰扔進來的。”

杏兒笑道:“聽說耗子嘴兒男人臉跟豬頭似的,王嘚吧的腳跟豬蹄似的。”

秦泠月眉尖揚了揚道:“二妹快別侮辱豬了。”

唐妙有點擔心,“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挑事兒打架?”

秦泠月篤定道:“不會,他們雖然沒腦子,可總歸比那糞坷垃會活動點吧。”

吳媽給秦泠月熬好了保胎藥送過來,笑道:“小姐說的對,他們原本想借著兄弟親情,然後用大家都疏遠我們不待見我們作威脅借點銀子去。哪裡知道讓二小姐一句話把王嘚吧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