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紳士的消失,不再出現在她眼皮底下。但她相信,他不會徹底消失,應該就在這附近不遠處,行蹤低調的跟著他們!而她,卻無法給孩子們解釋不能讓他出現的理由,沒法開口他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
她並不是不讓他跟孩子們見面,而是,不能讓雙胞胎喊他爸爸。雙胞胎昨天羨慕隔壁的一家五口,羨慕別人有個好爹……”但如果真讓滕睿哲相認了,寶寶們就不羨慕別人了麼?
一個能輕易放棄孩子的父親,不就是等於沒有父親?與其給孩子們太大的期望,不如不讓他們失望,如果相認後的某一天,滕睿哲又因為他的前女友放棄了兩個寶寶,那寶寶們豈不是要傷心欲絕?
他們對爹……的認識是充滿想象的,爹……是一個能保護他們,疼愛他們,有強大力量的威武男人,他能打壞蛋,消滅敵人,但絕不能棄寶寶們於不顧,讓寶寶們傷心。只要他做了那麼一次,就永世不得被原諒,被打下十八層地獄,因為有一就有二!
“媽咪要下去了,寶貝兒下來麼?”黛藺對著那兩個氣鼓鼓伏在欄杆上小身影輕喊,發現這兒子女兒與父親是血脈相連的,沒見幾次面就粘成這樣,還跟媽咪生起氣來了!
“我們不下去,你下去。”兩小傢伙果然趴欄杆上賞葡萄園,懶得理這個整天說謊的媽味,自己玩去了,“喜歡說謊的人是大壞蛋!”
黛藺無奈搖搖頭,把洗好的葡萄留給他們,自己下去了。看來帶著兩小傢伙旅行,是一件頭痛的事,必須隨時被他們‘叛變’,還要把小祖宗好好哄著。
而綠葉成蔭的葡萄園裡,黛藺走了幾步,發現這裡佔地煩廣,到處是成串成串的紫紅葡萄,一眼望不到盡頭。自然而然的,這裡除了萄萄就是葡萄,根本沒有休息的酒店。
她找個美國女工問了這裡的車次,得到的答堊案是今天沒有車過來運萄萄了,而且方圓幾里處都沒有旅館,有的也只是葡萄園、荒漠和一座女子監獄,很容易迷路,晚上他們一般不出去。
於是她謝過女工,看著那幢立於葡萄園中間的修建成酒吧風格的奇形怪狀小屋,皺眉,想著今晚是不是要在這裡借宿。只見小屋門口拉上了無數個小彩燈,正在夕陽的餘暉中一閃一閃,油膩膩的地面上則搖了數張白色圓桌,堆了無數罐啤酒,明顯就是工人們晚上人鄧PS的地方,是個小酒吧。那麼今晚他們母子位除了與他們徹夜狂歡,那就只有睡在葡萄藤架子底下了
“寶貝兒下來,媽咪現在需要去找民宿。”她不得不對木樓上的雙胞胎輕喊,望了望那兩個伏在欄杆上的小身影,示意他們下來,與媽味一起尋找棲身之處,“今天媽味來的太遲,錯過回去的時間了,現在我們去一趟葡萄園酒吧。”
但雙胞胎笑嘻嘻的搖搖頭,不肯下來,用手指了指葡萄園的遠處,“媽咪,太陽落山了。”而不是再指責她大壞蛋,心情好極了,小腳丫還在調皮的踢動,“今晚我們就在這裡睡。”
這座木樓就是一座瞭望臺,葡萄園主人用來看守莊園的,以防竊賊偷葡萄。木樓很高,幾乎是拔地而起,一飛沖天,高高聳立在大片葡萄園之中……木質旋轉樓梯,似水塔,樓頂放了一張床,一張圓桌,幾隻椅子,以及數瓶葡萄酒。如果母子位今晚擠在這張床上,倒也是可以,就是沒有門,只有欄杆,獨身女子住在這裡不安全。
所以黛藺堅決搖頭,讓寶寶們繼續呆在上面玩,自己則趁天早,尋去了不遠處的酒吧。
這座位於葡萄園中心的小酒吧早開業了,幾個男工人歪在椅子上喝啤酒,放著震耳欲聾的搖滾音樂,吃著半熟的烤肉。當黛藺這個東方女子從他們面前走過,他們立即吹了一聲輕佻的響哨,發出讚美的聲音。
當然他們並沒有猥褻她,僅是讚美,然後繼續吃他們的烤肉喝啤酒,拿著酒瓶子起舞,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