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的,當年黛藺入獄,蘇市長病逝,薛寒紫一定在慕清如的骨灰上動過手腳,將那壇骨灰藏了起來,或者早已灑入大海讓情敵灰飛煙滅,總之與薛家脫不了干係。
而且想一想四年前薛寒紫一家霸佔蘇家宅院,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妄想將蘇家財產全部弄到手,日日夜夜守在蘇宅門口盯著黛藺,便可以想象這一家人也絕對不會放過慕清如,以及她的骨灰!
“滕總,有監獄打過來的電話。”果然不出所料的,慕家大小姐的墳墓準備遷移的訊息被放出去後,服刑中的薛兵立即從監獄打來了電話,做賊心虛交代道:“當年我被鄒書記收買,做了很多背叛蘇市長的事,我確實是恩將仇報的白眼狼,為了錢可以不要臉不要命,坐牢是我的報應,我活該被槍斃,而且後來與薛寒紫相識相戀,我從她那裡得知了蘇市長情人骨灰的事,所以有段時間手頭緊,我便將這壇骨灰賣給了林雅靜。現在這壇骨灰還留著,沒有灑進海里,但他們應該會曝光慕清如當年與蘇市長見不得光的關係。
“林雅靜現在已被收監,沒有從她那裡搜出骨灰盒。”龍厲冷聲提醒他
“林雅靜是被抓到了,但滕韋馳還逍遙法外,骨灰盒應該在他那裡,被他藏了起來!膝韋馳這個奸人異常陰險狡詐,總是潛伏在暗處使出陰招,幫林雅靜剷除異己,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好了,有什麼訊息再給我們打電話!”龍厲面無表情,將電話結束通話了,扭頭看著身側的滕總,“滕總,如果這次為慕小姐和蘇市長舉辦冥婚,慕書記的名聲將會受損。同時,蘇小姐這個外甥女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成為人人嘲笑的私生女!您與慕書記,應當為冥婚的事宜慎重考慮。”
滕睿哲的俊臉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五官如雕,沉靜內斂,目光專注於面前的墓碑,看著上面慕濤如的臉,“伯母您幫我問問黛藺,她是願意與我一起攜手並進去解決這個問題,還是隻願與慕夜澈一起?為什麼直到今天,她依然不肯回來?”
錦城市的天空,一片灰濛濛,如絲細雨卷著悶熱,席捲整個大地口這場雨下的並不暢快,昏昏沉沉,明亮天空被沉重的灰黑色取代,讓人悶得喘不過氣。
也許這座美麗的城市,是由於一夥亡命之徒的加入,才讓人有了這種逼反之感,又或許,這是大風暴的前兆,預示著一場災難的到來。
總之,這裡不太平靜,讓人能清晰嗅到環縈在四周的危險氣息,不敢隨意出衙。
前不久,這夥歹徒在美國明目張膽的展開了一場恐怖襲擊,其囂張兇狠的行經可以稱為‘玩命敢死隊’,玩的就是命,兩三天前,又在錦城機場見人就殺,讓錦城市市民一個個提心吊膽。
現在,聽說這夥人在往城區逼近,搶了不少車,砸了不少店,就在警方的大力追捕下橫行霸道。對方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效仿恐怖分子毀掉整座城,讓所有人與他一樣不得安生,能殺多少是多少。
目前所有的公司、醫院、學校都停課停班放假了,沒有人敢隨意出街,不然好端端走在路上,會被無辜射殺,或者被割掉鼻子挖掉眼睛。
這天,陰沉沉的天空下,衙上的路人很少,整幢滕氏大樓裡面的值班員工也很少,敬亮氣派的一樓大廳冷清清的,只有無數保安在巡邏,檢查大樓的每一個進出口。
因為滕韋馳最近的主要目標是滕氏大樓,想毀掉這間即將重回滕睿哲之手的大型上市公司,誰也別想得到滕氏的家族企業!所以滕二伯最近很頭疼,一直守在公司,等著這個喪心病狂的逆子前來!
同時他也電話通知了睿哲,先派人保護好中南海老爺子的安危,護好即將刑滿出獄的膝大伯的人身安全,再前來錦城市見他滕二伯。
滕二伯覺得兒子在逃多年,作孽無數,是應該結束他的惡行,下地獄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