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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滕家的列祖列宗賠罪磕頭,再世為人。現在他的妻子和滕母也在這裡,正與他一起看著電視新聞上的報導,眉頭越皺越緊。

原來新聞正在報導一副骨灰盒,提到這是蘇錦豐蘇市長情婦的骨灰,也就是慕書記大女兒的骨灰,滕韋馳要求,若想取回這位情婦的骨灰盒,必須滕睿哲和蘇黛藺一起單獨前來!如若不然,砸掉骨灰盒讓慕清如灰飛煙滅,屍骨不寒!

也就是說,慕書記家的這件醜事被曝光出來了,蘇市長當年養情婦的醜聞也被挖掘了出來,當年,堂堂慕家大小姐竟然奪人丈夫,心甘情願做了第三者,並與蘇市長育有一女,瞞天過海的交由正室撫養!

“五六年前的悲劇又重來一輪了,韋馳他瘋了!”液晶電視前,滕母的唇角在微微抖動,氣得不輕,“他這樣對付蘇家,弄垮慕家,他自己又能得到什麼?!五六年前黛藺出獄時的流言蜚語還少嗎?舌頭底下壓死人,他這樣做,並不能給自己免去死刑,讓自己重新做人,而是將慕書記也拉下了水,讓蘇家父女和睿哲為他陪葬!”

“大姐別說了。”滕二嬸慚傀的低下頭,捂著手帕不斷的咳,病態的臉龐越來越蒼白。

兒子是她養的,怎的就為一個無惡不作的林雅靜拋棄自己的雙親?是他們教兒無方,讓兒子害人又害己!

滕二伯刻滿臉憂色,看著辦公室大門口。

原來這個時候,辦公室門口來了個人,深邃幽暗的冰眸,挺撥的身形,修長的雙腿,沉穩的腳步聲,以及一臉的陰沉冷漠,冷酷嚴峻,正是從北京飛回來的滕睿哲。

滕睿哲掃了總裁辦公室一眼,凜冽啟唇:“滕氏最大的股東似乎沒有來。”這兩天他停下追蹤的步伐,女人倒也過的逍遙自在,依然不與他聯絡,消失得無影無蹤!

“睿哲,韋馳他可能想同歸於盡,怎樣阻止他?”滕二伯近來也是一身的病,對管理公司、管教兒子早已力不從心,很是後悔當年與大哥爭搶滕氏,培育出了一個恩將仇報的兒子,“二伯知道,韋馳這次是被林雅靜徹底傷透了心,打算拿身邊的人來報復。所以,如果這次能一槍解決他,就讓他早點解脫吧,一槍過後,他也許會好受一些。”

滕睿哲聽著,揚眉一笑,是冷笑:“當年我被下放肺滄口,二伯你和韋馳可是絲毫不心軟,一口咬定是我傷害了韋馳,讓我與他一起坐牢,卻根本沒想過,韋馳是怎樣在傷害黛茵和謙謙,傷害一個孕婦!如果當年在海南,我能一槍斃了他,還會讓他有命回來起訴我,繼續興風作浪?!二伯,正因為他是我堂兄,所以我沒殺他,同樣今日,這個禍害應當由二伯您親手來解決!”

他倨傲踱步進來,看一眼窗外的高樓聳立,銳眸微眯帶笑,“我在這裡等的人是黛藺,並不是他,我相信黛藺就在這附近,調皮的與我捉迷藏,而滕韋馳要找的人,是二伯您。二伯何不親自下樓去迎接他,引您的親兒出來?相信韋馳見到您,一定會很意外。“

話畢目視前方,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的側臉,俊美而邪惡,薄唇邊噙著一抹冷笑,等著二伯回應。

“韋馳不一定肯出來見我,但二伯儘量引他出來。”滕二伯慚傀的嘆息一聲,“睿哲,這次就讓二伯親手解決他。”咬咬牙,看他一眼,果然帶著助理轉身往外走。如今韋馳喪盡天良,到處大開殺戒,只有他這個父親才能引他出來,勸他收手,讓警方逮捕到他。

所以他坐電梯到一樓,僅帶了一個司機,將私家車開出滕氏大樓範圍。

此對昏昏沉沉的天,細雨漫天,眼前的風景都蒙上了一層簾幕,叫人看得不真toto而後轟隆的一聲雷響,只見乾燥的地面被豆大的雨點打的塵土飛揚,暴雨傾盆而下。

滕二伯的車就行駛在這片大暴雨中,他的身後則立即跟了兩輛不明身份的小車,跟蹤他一路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