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設下陷井殺了他,奪下修羅堂堂主的寶座,這樣算不算替天行道?”
澐澐不敢相信地盯著他看。
“現在你完全清楚我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了,害怕了嗎?”臧臥臣挑釁地冷笑。
她怔然地搖頭。
“你會做那些事必然有你的原因和理由,那是你為了生存必須行使的手段,那不會令我害怕。”她苦笑了笑,低柔地輕喃著“我所害怕的是當我面對愛情的盲目,因為愛你,所以不論你做了些什麼,我都會自有一番解釋來幫你脫罪,這種感覺才令我害怕。”臧臥臣定定注視著她,糾結的眉峰緩緩疏散開來。
“愛上你的感覺大概就像吸毒一樣,在一起時飄飄欲仙,快樂得很不真實,不見你就像犯上毒癮,痛苦欲死,想戒都戒不掉,我總是在等你施捨你的愛,就算只有一點點都會讓我興奮欲狂,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聽你說過一次”我愛你“,這種感覺才令我害怕。”她幽幽望著他。用最溫柔的聲音顫粟地問:“你到底愛我嗎?真真實實地對我說一次好嗎?”
“為什麼非要說出來不可?”臧臥臣專注凝視她的眸中有著許多複雜的情緒。“你明明能感覺得到我對你的態度,你也知道自己在我心裡無人能及的分量,你很明白我一直用獨一無二的方式對待你,其實你都清楚明白,為什麼非要我說出來不可?”
她深瞅著他,清楚地看見他眼中的專注與激情,鼻頭酸酸的,心頭暖暖的,情不自禁地抿嘴微笑起來。
“我只是希望能多一份安全感而已,不過已經夠了,能聽到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就夠了。”
臧臥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渾然不覺自己剛才所說的那些話為什麼如此輕易地滿足了她。
“我永遠搞不懂你這種女人。”
“我”這種“女人又怎麼了,幹嘛老是用這種歧視我的語氣說話?”她很不高興了。
“我的這種語氣是讚美,不是歧視。”他挑起左眉輕瞟了她一眼,隨即把焦點放在砂鍋內的魚肉身上,自言自語地說:“我曾經立誓不碰你這種女人,免得害人害己,沒想到遇見你。卻還是忍不住了”
他的話,聽得澐澐靈魂為之輕顫,她驀地跳起身,爬到臧臥臣身邊,突然緊緊地挽住他的右臂。
“抱我。”她用又甜又軟、又撤嬌、又纏綿的聲音央求著。
“別鬧了。”臧臥臣受寵若驚地笑喊,閃避她的侵襲。“你想讓我的傷更加重嗎?萬一手廢掉了怎麼辦?”
“你可以別動,讓我來動就行了。”她輕輕將他推倒。嬌美的臉蛋上漾著甜膩誘人的笑容,柔滑的小手沿著他大腿的肌理緩緩上移。
“你簡直像個魔女—…”他的聲音在她撫移到重要部位時嘎然止住,轉為濃重難忍的喘息。
“我會很小心不弄痛你的——”
臧臥臣的慾望被她挑逗得熾熱如火,腦中掀起迷眩的快感,早已分辨不出掃掠全身的疼痛是從哪一處傳來的了。
欲焰被焚至極限,她令他徹底瘋狂,全然釋放。
尾聲
應該是一場充滿祝福氣氛的婚禮,但擠在教堂外的每個人都焦躁得頭頂快要冒煙,差點沒把教堂的地板跺破。
牧師一臉樣和地從神壇走下來,溫文地問著教堂外的一大群人。
“各位朋友,婚禮的時間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了,請問你們是不是還要繼續等?”
“當然要、當然要!請牧師再等一等!”柳螢華急忙說。
牧師點點頭,神態從容地走進教堂。
“電話到底打通了沒呀?”
瀛瀛在費巽人面前拼命跳腳。
“通是通了,可是沒有人接。”費巽人無奈地聳了聳肩。“我看應該是出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