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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卿。”

……

沉默一會兒,莫斐嵐挑眉,認命地繼續找有意義的問題,“何時的事?”,

“把我嫁龍卓然之前。”長笑悶悶答道。

果然——

莫斐嵐沒再問下去,這事他本就心存疑慮,現在不過證實而已,不過,這樣子的話……他沉思一下,忽然問,“長笑,你在梅家那段時間,可發現梅家人有什麼古怪的?”

什麼古怪?長笑不解。

莫斐嵐斟酌了一下,才淡淡道,“我原本懷疑你不小心帶走了他們什麼東西,不過轉念一想,若這樣,梅家父子應該在你一離開金閌便找你才對,所以,若不是物,那便是人。”

看長笑攸地睜圓了眼睛,他笑笑,眯起好看的鳳眼,接著道,“當然不排除我們多慮,梅老爹兩年後,突然開始想女兒。”

“不是——”長笑急急開口,“我想到一件事。”

說著,她從腰際的荷包裡小心掏出令牌,然後道,“師父,你滴入兩滴你的血看看。”

莫斐嵐愣了一下,沒問原因,只是仍依言而行,他迅速用匕首將指尖刺破,按到令牌之上,半晌之後,看令牌並無變化,有些瞭然地問,“可是梅家的血滴入後令牌會有不同?”

長笑點點頭,做了一番和他一模一樣的事情,然而,不消一分鐘,令牌上刻的三瓣梅也如同活過來一樣,枝枝蔓蔓伸展開來,濯濯其華。

雖然料到如此,可真看到了,莫斐嵐還是大吃一驚。

他拿過令牌上下左右細細觀看,還是找不出所以然來,正要還給長笑,一瞥地面,驀然怔住。

只見,月光下的山丘頂上出現模糊不清的線條,像是梅花花瓣,可那脈絡……

莫斐嵐猛然用手將令牌覆住,轉身對長笑說,“你待在這裡等下。”說罷,提氣縱身,繞著倆人休息地方圓百米的距離飛奔,看四下無人,才放心的走回來,對一臉迷惑的長笑說道,“找一處僻靜的地方,我再與你說,對了,長笑,令牌你怎麼得到的?”

“卿書大哥偷偷給的,說是能調動京城六家鋪子的資金,其它並無用處。”

“是嗎?”莫斐嵐淡淡一笑。

偷偷給?也就說梅老爺子當時並不知曉此事,那麼有可能兩年後找長笑……是為了這個。

他低下頭,從衣服裡抽出一張宣紙,平鋪在地上,然後對長笑招招手,“再弄兩滴血。”

長笑滿頭黑線。“師父,你不會為了研究,一直讓我貢獻血吧,這樣下去,我會貧血吶!”

三六

莫斐嵐沒有說話,長笑仰起臉,看他仍舊對著令牌,不知想寫什麼,於是走過去,擠出兩滴血在令牌上暈化開來。

就見莫斐嵐在令牌變化後快恢復原狀之際,猛然將其按在宣紙上,瞬間抽離,在看那張宣紙,赫然留下一個令牌形狀的紅色印記,印記很清晰,清晰的可以看到那三瓣梅的葉脈。

長笑仔細端詳,忽然心裡一動,她想起古代的微雕,就問,“師父,是不是令牌上刻的有字?”

莫斐嵐將宣紙摺好小心藏於身,才回過頭慢悠悠道,“雖不中,亦不遠。”說著,把令牌遞給長笑,“你拿好,梅家父子急著見你此事疑點甚多,現下雖有些微眉目,但線索太少,梅卿書以前確實真心待你,只是這兩年變故太多,你拿著舊物,或許……”他沉吟一下,沒再接著說。

長笑毫不在意地收好,笑嘻嘻地說,“師父,雖然你和盈祁都覺得這事蹊蹺,但我相信卿書大哥不會傷害我,只是我有點逃避梅老爹,以前就不知道怎麼和他相處,現在還是如此,所以才不想去見他們。”

莫斐嵐笑了笑,也不辯駁,只是輕輕道,“或許你的直覺最準確,只是,我和盈祁的生活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