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一聽,電話是蕭方打的。”天哥,東心雷被警察抓走了,可當時那個帶頭的警
察我不怎麼熟,不知道是不是景學文的手下人,但眾目睽睽之下我又不好細問,
你看……I
向問天先是一楞,思念一轉,頓時明白了,加上剛才謝文東接到電話後臉上
顯露出是一絲急慮,他以為謝文東是收到東心雷被抓的訊息而著急,笑道:”放心
吧,沒事的!”蕭方聽後這才長出一口氣,自語道:”這樣我就放心了,不用再給
景學文打電話了,省得他又說我總在三更半夜折騰他。”向問天仰面開懷大笑。
十一點一刻。鮮花酒店內的江琳困得快睜不開眼睛,打個呵欠,起身看了看
牆角處的五行五人,還在興致勃勃賭色子,暗暗搖頭,由衷佩服他五人精力旺盛。她軟弱無力道:”你們繼續玩吧,我上樓休息了,如果謝先生回來,你們別忘了
通知我一聲。””恩!你放心去睡吧!”五行五人滿口答應著。江琳前腳剛剛踩上樓
梯臺階,只聽外面一陣車輛的轟隆聲,接著人聲嘈雜。”你們幹什麼的?”守在外面的幾個北洪門小弟見來了數十輛陌生汽車,一時
間還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人的,站在路中,大聲喝問道。汽車速度不減,絲毫沒有
準備停下來的跡象,對著路中的弟子橫衝衝撞去。不好,是敵人幾個小弟見狀
心裡同時撥出一句。紛紛向路兩邊閃躲,汽車直開到鮮花門前才嘎然停止。每輛
汽車四門齊開,數不清的大漢手持片刀棍棒,從車內跳出,一上來沒什麼廢話,
就人就打。留在門口那幾名北洪門小弟瞬間就淹沒在對方的人海中,隨著,嘩啦,
一聲巨響,其中一個小弟被人硬生生丟擲,砸在酒店玻璃窗上,撞個稀碎,人落
在酒店大廳內,渾身上下插了無數玻璃碎片,正個人成了血葫蘆。忠義幫的人發
了瘋般向酒店內湧去。江琳還沒弄懂怎麼了,可五行五人己經開始動了。金眼一
揮手,搖色子的竹筒脫手而飛,正砸在最先衝進來那人的腦袋上,竹筒破碎,那
人的腦袋也裂開一條大口子,雙手抱頭,彎腰跪地哭叫。
他的慘叫聲反而擊起忠義幫一干人等的原始獸行,一擁而上,將受傷之人踩
於腳下,不一會,就沒了聲息。金眼一晃肩膀,從衣下拔出手槍,對著人群,連
開數槍。”砰砰l”隨著一聲槍鳴,三人眉心中彈,直挺挺的仰面栽倒。槍聲和血
光讓忠義幫幫眾衝勢受阻,趁這機會,他轉頭一掃木子等人,都直楞楞在原地站
著,笑罵道:”你們都傻了,沒看到人家來了這麼多人嘛,快給我打啊l”木子苦
笑道:”用什麼打?””槍啊l””槍?除了你之外,我們的槍不都支援到前線了嗎l”木子的話提醒了金眼,他一拍腦袋,可不是嘛l木子等人的槍被三眼和任長風等
人用,衝鋒陷陣,沒有槍竿子不行,的理由,洗劫,了一遍,後來被東心雷用,身處南
洪門腹地,異常危險,的理由又瓜分了一番,到現在,五人盡存下的手槍只有他這
一把。
嘆了口氣,金眼強打精神,底氣十足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們是誰
讓你們的老大和我說話!”
他話音剛落,人群一分,走出兩人。前面這位年近五十,頭髮濃密,面色黑
環眼濃眉,一副粗人的模樣。他身後那個比他受看得多,白麵大眼,帶著金
絲邊眼睛,一副知識分子的派頭,這兩為正是忠義幫的中堅,老大博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