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心雷聳聳肩膀,道:“你說得不都是廢話嘛,除了我之外周圍還有其他的人嗎?”“好好好
簫方連連點頭,道:“那你就血債血償吧!”東心雷驚訝的一張眼睛,笑道:“我沒有聽錯吧,手下敗將,在南京你還不知道怎麼跑的,竟然又在這裡大放厥詞,我真是服了你了”南京的慘敗是簫方一生的痛,不等東心雷說完,怒吼一聲,他大手一揮,叫道:“不要放跑一條北洪門的狗!”東心雷飛腿踢倒最先衝到自己近前的南洪門弟子,仰面狂笑道:“手下敗將,隨死隨活還不一定呢!”說完,一頓連踢帶砍,四五名大漢又傷在他手下。東心雷猛一抬手,將在眾人都以為他要下進攻命令時,出人意料的喊了一聲:“撤!”
不管別人的反應如何,帶頭轉身就跑,甩開兩條大長腿,繞過路中的卡車,展開了他一直不怎麼擅長但到了上海卻經常能用到的跑路。簫方也沒想到這傢伙說跑就跑,見他說話時底氣十足,以為會跟自己纏鬥一番,結果出人意外的跑了
吳常看了看奔跑中的東心雷,又瞧瞧正向自己一方衝來白壓壓一片的南洪門弟子,一恨心,一跺腳,感嘆一聲,隨著東心雷跑路的方向奔去。主將都跑了,下面的人自然沒了鬥志紛紛收刀,北洪門的一干人眾緊隨東心雷和吳常身後,一路狂跑下來。好不容易;吳常才追上東心雷,邊跑邊喘息道:“雷哥,我們剛打了勝仗,跑什麼啊?”
“嘿嘿!”東心雷怪笑道:“不跑才是笨蛋呢!天知道南洪門還有多少後援沒有上來,一旦纏鬥起來,咱們真就象簫方說得那樣,一個都別想走了。”“簫方他算個”吳常氣道:“即使對方人手不少,我也有把握把簫方擒住,到時南洪門人再多,咱們也不怕了。”東心雷搖頭,道:“簫方可不是傻子,你能想到得人家可能也想到了,他能站住不動當你抓嗚?別說話了,咱們這是跑路,容易岔氣!”吳常又是嘆了口氣,賭氣囊腮的默默跟著。
當簫方組織人力將路中的大卡車推到一邊時,東心雷等人己跑出老遠,他一點都不擔心,拉開車門,冷笑道:“我看你能跑到哪裡去?!”上了車,命令手下加足馬力追擊。人的兩條腿哪能跑過四隻軲轆的汽車,不一會,東心雷隱約聽見後面的馬達轟鳴聲。他一拍腦袋,暗暗叫道不好。這時再叫不好己然晚了,兩名落在最後的北洪門弟子躲閃不及,被飛馳而來的汽車撞個正著,二人怪叫一聲,向前撲出好遠,可還沒等站起身,無情的汽車己在他二人身上攆過去,接著又是一輛,,等全部汽車過去,地上只剩下兩灘血肉。北洪門的弟子為了閃躲汽車,紛紛避到公路靠牆壁的兩側,這樣一來,速度也放緩慢,南洪門弟子紛紛從車內跑出,兩夥人又戰在了一處。雙方人數相差無幾,實力相當,打起來亦是真刀真槍你死我活的撕殺。
東心雷見自己人都被對方纏住,急得一跺腳,他想打電話告急,可轉念一考慮,還是作罷,家裡己無人力,大部分人都被三眼和任長風領去偷襲永勝了,他不想讓他二人分心,正想著,迎面跑來一白衣人,身高超過一米八,精瘦象根馬竿,一隻眼睛用快黑布遮住,東心雷看仔細之後,暗叫一聲麻煩,原來這人正是南洪門的八大夭王之一的獨眼龍田方常。二人之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無話可說,紛紛橫刀戰在一處。兩人各不相讓,完全是硬碰硬的打發,刀刀碰撞,火星四濺,’叮噹當,之聲不絕於耳。論實力,田方常未必是東心雷的對手,若後者想在短時間內把他處理掉也非簡早之事。東心雷心有顧及,不得不邊打邊分心觀察周圍的情況,這樣一來,二人一時間倒也打個平手。
街道上到處是撕殺的人群,一黑一白彷彿是永遠不能被調和在一起的顏料,稍一接觸,其中總有一方會倒地消失。吳常老遠就看見在後面指手畫腳、不時高聲喝喊的簫方,提著他那把超大號的片刀,先是衝著簫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