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奇男子大丈夫,不錯,食色性也,艾某不是假道學,但也不自命風流。你給我滾!艾某對你們這種大膽放蕩的人不感興趣,可不要惹我罵你。”
“你罵我?如何罵法?”出雲媚笑著問,柳腰微顫,舉步接近。
出雲已接近至丈一二左右,笑道:“我想你不會的,你的態度已經轉變,不瞞你說,你的笑容很……”
他不願聽,搶著問:“你要聽?”
“聽什麼?”出雲膩耳問。
他仍然微笑,接吐出兩個字:“無恥!”
出雲一聲媚笑,玉手一揮,一顆金黃色、指大彈丸脫手飛出。
他早懷戒心,突然上升丈餘,手一搭橫技,再升兩丈,跨坐在近樹梢的枝權上,大笑道:“姑娘,要降伏男人,必須含蓄些,溫柔些,不然便會被人看成在風塵中打滾的青樓女人,毫無意思啦!在下並不自命不凡,但對你們這種女人不願領教。喝,你用的可是迷香彈?”
金黃色的彈丸在樹下爆裂成兩半,仍向前飛,“拍拍”兩聲射火樹幹半寸,力道依然兇猛。在爆裂處,炸開一叢淡淡黃煙,散開及六尺圓徑,沒有風,散勢仍然甚速。
躺在下面的陸孝忠籲一口長氣,便人事不省。
出雲一驚,抬起螓首說:“咦!你的輕功好俊。但光天化日之下,雖在林中你仍然逃不掉的,還是隨我到敝下院算了,那兒有事不盡的……”
他析了一段小枝,向下射出叫:“快滾!不然體怪艾某辣手摧花。”
樹枝破空下射。出雲竟然不知利害,伸手便抓,接住了,可是震得纖掌發熱,手向下沉。
“咦!”她訝然叫,極頭高呼:“師妹快來,這小後生利害,把他迫下來,非將他弄回去獻給師父不可。”
“師姐,這面的人呢?”牽月大聲問。
“不管他們,諒他們也不敢強出頭管閒事。”
在牽月尚未動身奔來之前,艾文慈突然飛躍而下,宛如蒼鷹一搏,頭下腳上猛撲下面的出雲,他曾經看過葛廷芳凌空下撲搏殺兩名桃源賊的身法和劍術,曾經暗中潛心默參試練,居然大有所成,這次竟用上了。這種下搏的招術極為危險,身在空中直線下降,頭下腳上不易控制,力所及處範圍有限,而下面的人閃避卻不費吹灰之力,略一移動便可脫出落點,反擊易如反掌,而且下撲的人撲空便無反抗之力,收報穩勢談何容易?
出雲果然勃然大怒,但卻又大吃一驚,本已拔劍準備反擊,卻側飄丈餘喝道:“準教你的龍騰大……”
艾文慈已不容她往下說,身形落地立即飛撲而上,劍化長虹快迅絕倫地進攻。
出雲未料到他立即進擊,一時指手不及,百忙中揮劃招架,並後退避招。
糟了,地面忿出一條樹根,被樹根所絆,立腳不牢仰面便倒。
“錚”一聲暴響,艾文想震飛了她的劍,欺上就是一耳光抽出,“啪”
一聲將她打得身形反扭。
他一把將出雲行將倒地的嬌軀抓住,劍尖抵在她的酥胸前,向撲來搶救的牽月大喝道:“走開!不然在下宰了你的師姐。”
“你……”牽月花容變色地叫,站住了。
他將出雲帶出丈外,冷叱道:“都給我滾!休管艾某的事,再不知自愛,作怪在下割碎你的臉,花容月貌便會變成母夜叉。”
出雲右頰紅左頹青,咬牙切齒地探手入囊。
“你那些歹毒玩意雞零狗碎少現寶,小心在下言出必行。”他伸劍沉聲說,聲色俱厲,虎目中殺機怒湧。
出雲的手離開暗器囊,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吐出一口長氣,拾回劍憤憤地說:“山與山不會碰頭,人與人總會見面,吉安見。”說完,向北便走。
“不許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