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心甘情願讓你綁架,我管她去死!”此刻她只管自己的死活,其餘一概不理!
“她父親從你小時候便資助你直到現在。”
羅蕾萊冷笑,“錢對他們家而言並不是錢,而是拿來消遣,用來包裝他們善行的必須投資,而在他們拿我來交換Dolly時,這筆爛賬等於已經一筆勾銷,再無牽扯,是Dolly她自己愚蠢不逃,要死要活都已經與我無關。”
拜倫默然凝視著竭力隱藏己身脆弱的清秀容顏。她還是太嫩、太青澀,以粗劣的手法來隱藏遭受背叛的痛苦,故作冷酷不在乎,依她的年紀和閱歷而言,能有這樣的偽裝能力已值得讚許。
太像了……
“一點也不像!”羅蕾萊失控的怒喊,秀顏上的惱意更見濃烈。
“光憑你能輕易看透我的想法這一點,我們就很像。”拜倫刻意撩動她披洩如緞的黑髮,以輕柔的手勁與含笑的雙眼征討執勤下降的少女。
“我管你像什麼,只要你放我走,我保證絕對不透露半點關於你和小公主之間的……”
“我有個棘手的麻煩。”阻斷她發言似乎成了拜倫最大的興趣,滿意地看見她忿忿不平的咬著唇,他才繼續道:“有兩方人馬都向我討羅蕾萊,一邊是我的家族,一邊是拔擢我長大的恩師,你說,若是換作是你,你會怎麼做?”
羅蕾萊冷靜思索著他這番話的真實性,聊勝與無地反問:“為什麼他們都想要羅蕾萊?”他是想考驗她,還是純粹想借由這些話引她入甕?
“因為,羅蕾萊屬於羅蘭家族。”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拜倫湊近她幾分,挑逗的輕抵她耳畔,“就是因為不知道,才要將你留在這裡,等待驗明正身的機會。”
灼熱的氣息撩撥得她細緻的耳朵泛起綺麗的暈紅,蝕骨般的戰慄如漣漪,一波又一波洶湧的傳遞著,直透心扉,他簡單一句戲譫在細語便能顛覆她的理智,讓她無力招架。
“驗、驗什麼正身?直接驗DNA不是更快!”羅蕾萊的嘶吼明顯虛軟,只因壓覆於身前的頑瘦身軀不斷縮短兩人間的空隙,弄得她緊張的神經一根根絞緊,鼻息急促。
逗弄她是一件很有趣又不會膩的事,看著她逐漸不受控制的自卸心房,對他的抵禦一寸寸瓦解,就像是靜觀獵物投降前的無謂抗爭,看在捕獵者眼裡,無疑是一種自尊膨脹的極致享受。
“在解決我個人的私事之前,假的羅蕾萊不能被拆穿。”拜倫輕笑的唇蹭著她耳下的肌膚喃語。
“假的?”僵冷的馨軀不斷讓撲來的熱氣溫暖,曖昧得讓她心慌,她拼命穩定趨近崩潰的渙散心神,想借由思考來讓自己清醒。“到底誰是真,誰是假?”
“你說呢?”他俊臉微抬,居高臨下的俯視,略眯起眸子,像是一頭趴臥在她身上,慵懶的狡猾狐狼。
答案再清楚不過,倘若真如同他所說,其中一個羅蕾萊是來自於什麼羅蘭家族,那麼,擁有至親的Dolly當然不會是首要人選。
“羅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家族?”她驚惶的仰視他剛毅的下頜,總有種瞬間他便會撲襲而來的錯覺。
聽見她帶著懼意的問題,拜倫驀然一笑。但他眉宇間的摺痕卻未曾消減,笑容略帶一抹陰鬱,莫名地揪疼了她敏感的神經。
這才是真的他,真正的拜倫。這個連她自己都不能解釋的思緒竄入腦海。
頃刻,錯覺終於實現。
俊美的臉龐俯落,在她全然恍惚的情況下,跋扈高傲的男人將唇湊近發愣微啟的芳唇,邪肆放浪地伸出舌尖滑過她驟然染邐紅霞的臉,最終滑至顫抖的柔軟唇辦,一口吞吻。
在這狂烈蠻橫的索吻之中,她雖然沒能得到答案,但經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