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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底是怎麼了?可真是愁死我了。”

中年太醫見蕭爹臉色都變了,龍錫濘也皺著眉頭,遂趕緊解釋道:“沒大事兒,這位公子平日裡身體不錯,就是這病來得及,先前那大夫的房子又不對症,所以耽誤了。吃個三劑藥,休息幾天就會慢慢好轉。”

蕭爹聞言這才放下心來,恭恭敬敬地將中年太醫送出門,臨走前,又悄悄塞了個荷包給他,不料那太醫卻怎麼也不肯收,蕭爹說了半天,那荷包最後還是沒能送出去。

有了新方子,蕭子澹的病果然漸漸好起來,只是他到底病得久了,一時半會兒也無法痊癒,但精神還是明顯一天比一天好轉。一家人總算放下心來。

至於龍錫濘,他就這樣理直氣壯地重新侵入了蕭家的生活,除了不能像以前一樣霸佔懷英的床外,幾乎跟之前沒有什麼兩樣,就連蕭爹也忍不住悄悄與懷英道:“到底是兩兄弟呢,四郎和五郎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長得也像,性子也像。”

每次蕭爹和她說起這個,懷英就忍不住想,她爹這般糊塗,以後要是高中了出去做官可要怎麼得了!

第四十九章

四十九

一晃就到了年底;接連下了好幾場雪,整個京城都被大雪覆蓋,出行也變得十分不便。蕭爹雖然囤了不少米糧蔬菜在家,可架不住家裡頭有龍錫濘這個飯桶;再多的食物也不夠他吃。

因為見識過“五郎”的恐怖飯量,蕭爹對龍錫濘有這麼好的胃口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只是難免還是悄悄與懷英感嘆兩句,“……這國師大人一家子就是與眾不同啊。”

蕭子澹的身體已經大好了,不過懷英還是不敢讓他隨便出門;生怕他再病一次。眼看著開春就要考試了;這要是繼續病下去,耽誤了春闈可要如何是好。所以,從臘月初一直到年底;蕭子澹也只能在院子裡跑幾圈,除了懷英之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到後來,他甚至都不得不和龍錫濘聊天了。

臘月二十八,京城裡的年味兒越來越足,蕭爹寫了對聯貼在大門兩側,蕭子桐還親自登門送了兩個漂亮的紅燈籠。“國子監裡有個朋友家裡頭是賣這個的,給了我兩個,我們家用不上,就給你們送過來了。”

蕭月盈才過世了不到一個月,府裡頭依舊是一片縞素,哪裡有什麼過年的心思。一說起這個,懷英也有些不自在,想了想,便尋了個藉口躲了出去。

外頭有些冷,懷英跺了跺腳,哈了口氣,準備去廚房燒炭盆。

龍錫濘忽然推門而入,一進門就瞧見懷英站在屋簷下,頓時皺起眉頭,“你怎麼站在外頭,不冷嗎?”其實他才穿得少,這三九寒天滴水成冰的大冬天,他連個襖子也沒穿,還是春秋季節的單衣,好看是好看,就是連外人都覺得冷。

當然,作為龍王殿下,他應該是不怕冷的。

“我出來透透氣,屋裡有點悶。”懷英深吸了一口氣,胸腔裡立刻被那帶著寒意的空氣充盈,“我以為你已經回國師府了,昨天國師大人不是叫了人來請你回去過年?”他們住得近,兩個相鄰的院子之間只有一道並不算高的圍牆,隔壁發生什麼事,懷英都聽得清清楚楚。

“過年那天再去。”龍錫濘滿不在乎地道:“我三哥就是矯情,不過是過個年,做什麼弄得這麼興師動眾。以前那麼多年也不沒隆重過。”他活到兩千七百多歲,就從來沒有過過年。事實上,天界也沒有過年的習俗。

“還說要去宮裡。”龍錫濘一提到這個就有些不耐煩,“那能有什麼意思?都是些我不認識的人,說話又虛偽,又吵,光是想一想我的腦袋就大了。”他作出無奈的表情,好像自己多麼清高,那表情讓懷英忍不住想笑。

懷英對於大年夜的宮廷盛宴沒有什麼興趣,一邊隨口與龍錫濘說話,一邊往廚房方向走,“我得燒個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