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道:“說出你父母姓名!”
小千應付如流:“我爹是玉皇大帝,我娘是王母娘娘,你滿意了吧?”
忽完他和大板牙已呵呵笑起來。
水月喚道:“你敢要嘴反?”巳出手想教訓小千。
小千稍加閃避,笑道:“明明是無中生有的事,你再逼我也沒有用,孤兒就孤兒嘛!
再逼下去,連如來佛都會生兒子了。”
水月又好氣又想笑,已憋紅瞼。
水柔談笑一聲,問道:“就算你是孤兒,你的功夫哪裡學來的?都是誰教你的?”
小千買了兩拳,得意道:“功夫一定要人教嗎?就沒人能無師自通嗎?”
大板牙再笑道;“練武就像吃飯,很簡單嘛!”
水柔已嗔道:“你們兩當真不見棺材不掉淚?”
小千見她好似真的生氣,時下只有先找個人來搪塞了,想來想去,只有“苦惱大師”
混得較熟,而且又是光頭。
他已無奈道:“好吧,我看不說你們是不會死了這條心。我師父就是‘苦惱大師’,聽過沒有?武林排名第三高手。”
水柔聞言不禁輕笑起來。
“原來是那個怕老婆的和尚!”水柔笑道。
她倆笑意中含有一師父怕老婆,徒弟也差木多少。
現在兩人不就如此。
小千和大板牙雖也聽出話中含意,有點不是滋味,但見及兩人如此笑意,想必也信了幾分,倒也省去不少麻煩,也陪笑著。
不久,水月恢復冷靜:“這事我會去查明,如若你敢撒謊,到時你就知道後果是如何讓你感到終身難忘!”
小千陪笑道:“我說的句句實言,一查便知啦!沒事了吧?可以放我們回去了沒?”
“不行!”水月睨眼而笑:“事情沒弄清楚,不准你走!”
小千登時焦慮了:“怎麼可以如此?男女接受不親,會讓人說閒話的。”
水月噴笑罵道:“全是你的話,你把自己當囚犯不就得了!專想些鬼問題!”
她和水柔實在想不透,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其心性想法,實讓人無法捉摸揣測。
小千感嘆道:“可是有人一直想把你當做我情人看待……我覺得很難接受……”
水月嗔笑道:“誰?”
“我。”
說完這話,小千已閃開而笑起來。
如若他人說這話還好,而若小千說出,無異是在嫌棄水月當他情人。讓他覺得難以接受。
水月娥臉氣得通紅,一個欺身已抓住小幹,差點把他給捏死。
“你敢藐視我?”
小千舌頭伸得長長,仍勉強逼著聲音:“是你先不要我的……”
“誰不要你,你敢說這種……”
“話”字未說,小千已逮到話柄,憋紅如上吊的瞼也現出笑意:“既然要我……還不快放我下來……”
水月登時發現說溜了。盼腮已泌紅如胭脂,不禁惱羞成怒:“我要你死!要你嚥了氣”
她捏的更緊,若非小千比她高出半個頭,必定會被她抓自空中。
小千似乎不要命了,仍口不擇言:“就算當囚犯,我也不會看上你……”
“誰要你當因犯?我要掐斷你脖子一”
水月已動了真怒,勁道更猛的掐捏。
小千已說不出話來,不停掙扎。
突然間,水柔雙目已凝向小千眉心正中央,此處雖憋得甚紅,仍有一顆相思紅豆大的圓形硃紅浮記。
水柔已驚駭不已叫道;“滴血浮印?”
這話一出,水月登時也不自禁地瞧向小千額頭,駭然的將他丟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