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瞼已嚇得蒼白。
到底“滴血浮印”是何東西?怎會將兩人嚇成這個樣子?
小千得以喘息,管它什麼浮印,先舒坦一番氣血再說,其額前硃紅浮印也隨之逐漸消失。
好一陣子,水月和水柔才平息了心中駭意及失態。
水月仍逼向小千,但口吻已溫和多了:“小鬼!你頭上的血印是如何留下的?”
小千被她們問得茫然,往頭額摸去:“有嗎?該不會是你打的吧?”
水月似知自己問得不得要領,再從他處問起:“你的眉心可曾受過傷,或是被某種藥物滴過?”
“有嗎?”小千覺得好玩的瞧向大板牙,黠逗道:“有嗎?有她在叫的‘滴血浮印’嗎?”
大板牙也裝出認真模樣瞧了又瞧,耍寶道:“有是有……但好像是被鳥屎滴到的,還有味道……”
“去你的!”小千敲他一個腦袋,笑道:“這麼沒衛生?”
大板牙呵呵笑道:“除此之外,我再也看不到什麼了。”
“你們敢胡扯?”水月又含怒想出手教訓兩人。
水柔已伸手拉住她:“月姊別如此,要是他和……他真有血印,我們也得先弄清楚再說。”
血印似乎有莫大力量,硬是把水月怒意給壓下來。
小千也對血印引起了興趣,笑嘻嘻道:“兩位漂亮的敵人,你們說的‘滴血浮印’是什麼玩意?能否說出來,說不定我突然間會喚起失落的記憶呢!”
水月、水柔兩人相視一陣。
終於水柔說了:“‘滴血浮印’和胎記差不多,是以親生母親的血經過特殊方法處理,滴到嬰兒身上,所留下來的浮印,將來可以以此辨別親生骨肉。”
小千問道:“這麼說,只要懂得方法的母親,就能留下滴血浮印了?”
水柔點頭道:“不錯。”
小千還以為和她倆有血緣關係,但聽及此言,遂開朗一笑道:“神經病!天下的母親那麼多,也不只我一人有這個胎記,何況我也沒見過,你們緊張個什麼勁?”
“可是……”
水柔想說懂得此方法的人並不多,卻被水月阻止。
水月道:“一切等查明以後再說吧!現在問也是白問。”
小千笑的開心:“對!先去向你娘問個清楚,莫要把我給搞到你這堆人裡邊,否則不出三天,我就會翹辨子了。”
他娘已去逝,又只生他這麼一個兒子,他已認定無兄弟姊妹留上世上,查這些都是白費心機。
水月瞄他一眼,冷道:“最好是沒關係,好讓我好好收拾你!”
水柔仍拉她衣角,要她多忍忍,免得將來形成尷尬局面。
小千摸摸前額,含奚落笑道:“我不知道滴血浮印這麼好用?改天叫別人多種幾顆,到時你們要哥哥、弟弟、妹妹,保證隨叫隨到,還包君滿意呢!”
他和大板牙已笑眯了眼。
水月冷道:“別得意的太早,在我沒證明清楚以前,你休想離開此地半步。”
小千突地已笑不出來:“搞了老半天還是囚犯一個?”
水月冷笑:“不然你以為可以飛上天了不成?”
小千道。“你不怕我和你有密切關係?”
水月冷道;“要真如此,我自會向宮主請罪!”
小千疑惑道:“你們是‘月神教’,怎會用宮主稱呼?”
水月頓覺說溜了嘴,唇角一掘,已以斥聲來掩飾:“我愛怎稱呼,你管不著。”
小千已呵呵笑起:“如果把‘宮主’改成‘公豬’就更動聽了!“水月揮起纖手:“你敢侮辱宮主?”
她想揮出,又遲疑了,畢竟還沒弄清小千真正關係之前,她不得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