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她不恨了,一點都不恨了。
他吻至她的鎖骨,溫潤滑膩的舌尖描繪著骨骼的形狀,悱惻纏綿,他的指腹在她胸前的敏感點撩動,觸動上萬根神經。
她仰起頭,身體繃緊,禁不住嬌喘連連……
“想不想……”他從原路吻上來,舔舐著她耳後的敏感處。“再試一次,情和欲交融的美好?”
安以風要不提這句話,她已經情難自控,一提這個事,她急促地呼吸幾下,滿腹怨氣難平。
“你還好意思說……上次就騙我說是情和欲交融……你分明欺負我沒經驗。”
“嗯?”他還笑著挑起她耳後的發:“上次?你不滿意嗎?”
她倒沒有不滿意,用安以風的話說,那的確是欲死 欲仙!
痛不欲生的同時又是難以言喻的享受。
還小小地為他的耐力和體力偷偷竊喜一下!
問題是……
她舔舔乾澀的唇,小聲說:“不是我不滿意……是醫生的診斷書寫著:右胸第五根肋骨輕微骨裂,肩、臂、腿等數十處皮下青紫,雙手擦傷,手腕可見環狀勒痕……處 女膜撕裂,還有……反正,說我有被多次粗暴性侵犯可能。”
安以風吃驚且憐惜地看著她:“這麼嚴重?”
她很肯定地點頭:“他們懷疑我可能被人……還想給我做體 液鑑定,幸好我爸爸沒同意。”
“這種事……你還找人鑑定一下?”
她當然不會,是因為那天她從安以風家回來,睡到半夜就開始渾身發冷,四肢無力,硬撐著爬起來,一出門就暈了。
意識模糊中她感覺有個護士想要脫她的衣服,她猛然清醒,扯著衣領激烈反抗。
“不要脫我的衣服,我不脫!”因為她害怕別人看見她身上的淤青。
沒想到醫生給她打了鎮靜劑,她睡著之前還在不停地說:“不要,不可以……”
醒來之後,她的爸爸坐在病床邊,表情悲慟欲絕,大夫和護士看她的表情也都是怪異的憐憫。
當她看到醫生的診斷書,第一個想法就是把診斷書砸在安以風臉上,問問他:“說什麼情和欲交融的美好,這為什麼和警署裡施暴案的診斷一模一樣!”
她猜……以安以風的厚臉皮,他肯定嬉皮笑臉回答:“這說明我愛你愛的深!”
那一刻她笑了,笑的同時,一滴淚滴在診斷書上,因為她知道:她再沒機會問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們結束了,一段生死相許的愛情,結束得如此乾脆決絕……
她的爸爸心痛地摸著她的頭說:“淳淳,你別哭,爸爸絕對讓他做二十年的牢。”
她很用力地搖頭。“我是自願的。”
這件事被壓下來,她以為沒人知道。可後來……她發現不但這個事從沒有人在她面前提過,就連她未婚生子,十幾年沒嫁人,沒交過男朋友,同事也從來不問,僅僅是用理解和同情的目光看著她而已。
可見她被安以風騙得多離譜!
“安以風,你跟我說實話。”她總算有機會問出多年前就想問的問題:“你是不是拿我發洩你的……”
他還是笑得嬉皮笑臉,但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也不能怪我,我也沒經驗。”
“啊?你,該不會也是第一次吧?”
他摸摸她臉,語氣聽來忠貞不二:“你不僅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她偷偷笑了笑,這話聽著好舒服,不過好像有點避重就輕的嫌疑!
“你放心,這次我會很溫柔,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他拉著她的手,還不忘拿起地上的挎包。
“不行,你要先把信看完!”
他動作一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