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蘇青雖然沒有明說,但宋老爺子也是隻修煉成精的老狐狸,憑一兩句話,就能琢磨出味來。
規矩嗎?雖說還沒來得及制定,可不礙事啊,他可以立馬召人制定啊,不將對方扒一層皮,那是絕不對不松牙的,孃的,終於有了一個出惡氣的機會了。
這段時間忙著各種事情,都把家裡將要生產的兩隻藏獒給遺忘了。
這天晚上,臥室的床上,二爺正纏著媳婦膩歪,隨著時間的流逝,室內的溫度逐漸炙熱起來,就在他將媳婦的衣服扒了,準備大幹一番時,感覺到空氣的波動,迅速拉起一旁的被子,將媳婦裹了起來,大罵,“臭小子,你還不讓人活了,睡個覺你都東奔西走,也不嫌累。”
話還沒落,葡萄小朋友就出現在了老爸老媽的床上。
二爺根本想也不想,看見人後,伸臂就準備將人弄走,可這次小傢伙卻並不是睡著了不老實亂串,急著開口道:“老爸,不要拉我得啦,我有事情要說。”
被裹在被子裡,不露一絲的蘇青,被兒子撞到這個時候,自然尷尬,臉頰都飛上了紅暈,可她看見葡萄睜著圓留烏黑的眼睛,看不出一絲睡意,趕緊瞪了那人一眼,“你著急什麼啊,還不放下。”
臥槽,他能不著急嗎?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再有幾次這樣的,他非殘了不可,到時你的幸福就沒了,你知道不知道啊,媳婦!
不過,這話只能在內心咆哮,說出來,媳婦估計立馬讓他殘了,哀怨地看了媳婦一眼,然後狠狠地瞪了那個始作俑者,無奈地把人放了下來。
小傢伙一得到自由,圓呼呼的身子就向著老媽滾去,上去就往外拽人,“老媽快起來啦,出事了,出大事了。”邊說,肉肉的小手,邊往外扒人。
蘇青此刻豈止是尷尬可以形容的,哪能如葡萄小朋友的意,整個身子往被子裡縮,被子裡那可是妥妥地裸著呢,此時此際,還不忘瞪某人一眼。
某人的反應更快,早已拿過一旁的睡衣披上,見此情況,哧溜一下,將葡萄小朋友拎到了空中。
葡萄小朋友雙手朝老媽伸著,兩隻腳亂蹬,“幹嘛得啦,老爸不要拉我得拉,出大事了……”
二爺將青蛙似的亂蹬的兒子拎離床邊,蘇青趕緊趁著機會穿上衣服。
“說說出什麼事了?現在都幾點了,還不睡,你哥哥呢?”二爺將兒子放到椅子上站著。
“哥哥在年糕湯圓那裡,他讓我趕緊過來叫你們,湯圓和年糕的老婆很不舒服,很難受。”葡萄連手帶腳地比劃著。
小白這臭小子,讓誰過來不好,偏偏讓一個不懂敲門為何物,穿牆穿門的人過來,快是快,可有沒有想到,老爸老媽的心情。
再次證明,兒子生來就是專管坑爹的。
“你們不是睡著了,怎麼可能知道他們不舒服?是不是又揹著我們偷跑出去了?”二爺審問兒子。
葡萄有些心虛,聲音低了下去,小眼睛胡亂瞄著老爸,吭吭哧哧道:“也不是偷跑啦,就是睡不著,散散步……”
“散步?”二爺揚眉,“你當你是耗子啊,還散步,是不是帶著你們的哥哥說的?”
葡萄抬眼對上他老爸的眼睛,好像在說,老爸你又知道了,正想點頭呢,突然想到半夜散步好像不是什麼好事,抿著嘴巴,不吭聲了,害怕說禿了,又趕緊握緊了嘴巴。
二爺的神情極為精彩,真是哭笑不得,這時,穿好衣服的蘇青走了過來,“趕緊去看看吧,說不定那兩隻要生了,這段時間忙的,我倒把這事給忘了,預產期差不多應該就這兩天了。”
猜的果然沒錯,蘇青看了看其中一隻母藏獒,確實是要生了的表現,錯不了。
深更半夜,四合院的人都睡了,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