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的時候,肯定會吵醒他們,除了耽誤睡眠,也幫不上什麼忙,再加上,這母藏獒第一次產崽,說沒有一點危險也是不可能的,為保萬無一失,在空間裡,是最安全的。
蘇青當下連人帶狗全帶進了空間裡。
母藏獒焦躁不安,神情痛苦,年糕急的團團轉,不停地蹭著蘇青的小腿,希望蘇青能不讓他老婆這麼痛苦,順利生下孩子。
蘇青摸摸它的腦袋,“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得了保證的年糕,趴在老婆的身邊,眼神一刻不眨地盯著,或許認為他不能幫上什麼忙,但至少能陪在身邊。
“這小子倒是有擔當,知道心疼老婆。”二爺看見忍不住感概道。
雖然拿自己和這藏獒比有些拉低身份,但各種的滋味卻是相通的,他媳婦生了兩次孩子,每次都是九死一生,其中的痛苦就不說了,看著媳婦受折磨,心疼的幾乎要碎了。
蘇青準備好了乾淨毛巾,剪刀基本的簡單手術用品,用一個超大的盆,裝滿了靈泉水,將即將生產的母藏獒放了進去,又給它身上紮了幾針,減緩一些身上的痛苦。
做這一切時,三個小傢伙就在旁邊看著,小臉緊張的不行,蘇青本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一幕,不都說會給孩子心理產生陰影啥的嗎?
可不管怎麼說,他們就是不願意離開,蘇青想想她家的孩子不同普通人,血腥的事情都快變成家常便飯了,此時讓他們避開,反而有些矯情了。
年糕和湯圓自小是他們的玩伴,自然擔心緊張,讓他們回去也睡不著,由他們去了。
蘇青針灸的穴位,不但有止痛,同時還有催生的作用,半個小時候後,母藏獒就開始了一波波陣痛的反應,當下,又加了幾枚銀針,並灌了一些靈泉水給它。
十分鐘後,蘇青已經看到了小藏獒的肢體。
關於生產,其實她心裡也沒底,隔行如隔山嗎,她對獸醫學沒研究過,不過,基本大致的理論是通用的,再加上用靈泉水和銀針的輔助作用應該問題不大。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就出來了一隻。
身上沾滿了黏稠稠的粘液,跟只小貓那般大小,咪封著眼睛,剛生下來都是皺皺的臉,說不上好看。
蘇青將它放在一旁準備好的毛毯上,年糕瞅了他剛出生的孩子一眼,並沒有起身,依舊陪在老婆身邊。
三個小傢伙這會不盯著母藏獒了,眼睛不眨地看著那隻剛出生的小東西,還拿手指捅了捅。
“黏黏的。”橙子皺著小臉,“給它洗洗吧,它這樣很不舒服的。”
小白點頭,拎著那隻小東西去了靈泉邊,孔銘揚在這邊給媳婦打下手,看見叮囑他們不要給淹死了。
“好醜啊。”葡萄是個實誠的孩子,“哥哥,我小的時候生下來也跟它一樣,這麼醜。”
小白想起來了弟弟小的時候,沒有方向感,忍不住笑了,“你不醜,你很可愛。”那是可愛,簡直呆萌蠢到爆。
三孩子把這小東西洗吧乾淨,業務不熟練,其中小東西估計沒少受折磨。
剛把它擦乾淨放在毛毯裡,那邊另外一隻母藏獒,似乎也要生了。
蘇青看了看給它紮了幾針,對一旁的孔銘揚說,我忙不過來,你去給他接生。
孔銘揚嘴巴張了幾張,最後只得同意,可苦逼的是,他二爺都屈尊降駕了,湯圓的老婆居然不配合,一看見他靠近就抖的不行。
這兩隻後來的母藏獒,不像年糕和湯圓,是孔銘揚和小白抱回家的,對他的強大的氣勢懼怕不已,平常一直壓制,可這會特殊時期那種懼怕展露無已。
“你抖個什麼勁?”孔銘揚說,“抖抖孩子就能出來?”
見此情景,蘇青只好讓小白他們去接生,雖然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