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拿著孩子的衣服看看,卻被她一巴掌拍在手上,“一手的汗,摸什麼?”
燕北羽卻故意挨著她坐下,手攬著她的肩膀,落下纏綿的一吻,問道,“想我沒有?”
“沒有。”謝詡凰垂著眼簾,沒好氣地哼道。
燕北羽不知她又鬧得哪一齣,眼睛瞧著她脖頸上的紅疙瘩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這什麼東西?”
“蚊子咬的。”謝詡凰道。
“上次回來就瞧見了,這都多少天了,怎麼還在?”燕北羽皺了皺眉,道,“讓大夫過來看了嗎?”
“看了,只是蚊蟲咬的,留了藥膏,不過沒什麼用。”謝詡凰道。
“明個兒再找其它大夫過來看看。”燕北羽說著,拿了換洗的衣服,先去沐浴了。
謝詡凰將給孩子做好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拿著小小的鞋子放在手裡,越看越是喜歡。
燕北羽擦著溼溼的頭髮從浴房過來;瞧著她的樣子不由好笑,“瞧你,都做孃的人,自己倒跟個孩子似的。”
謝詡凰瞥了他一眼,將鞋子放了下來,起身便準備就寢了。
“你幹什麼去?”燕北羽正擦著頭髮,見她起身就走了,眉頭不由皺了皺。
“睡覺。”謝詡凰拿下頭上的釵往梳妝檯上一擱,頭也沒回地鑽進了被子裡。
燕北羽披頭散髮地走近床邊站著,瞅著她閉上眼睛裝睡的女人,“我趕了一天路回來看你,你就把我扔這睡
覺?”
“沒吃飯自己去叫孫嬤嬤,晚膳給你留了。”謝詡凰閉著眼睛道。
燕北羽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他了,鬱悶地自己擦乾了頭髮方才就寢。
“誰又惹到你了?”他從她背後擁著她,摸著她隆起的肚子問道。
“你。”
“我?”燕北羽更是摸不著頭腦,試探問道,“怪我回來晚了?”
謝詡凰翻了個身面對著他,道,“說,你燕京那相好的,是不是回江都來了?”
燕北羽伸手臂攬著她的腰,道,“我相好不就是你嗎,還有哪個?”
“燕京宮裡那個,還到王府裡去見過你的那個。”謝詡凰明說道。
“早跟你說了不是,你怎麼又問起來了?”燕北羽不解道。
“人都快找上門來了,還不准我問了。”謝詡凰不依不撓地糾纏道。
“甘州去接頭都是冥河去的,我到現在都沒見著人,你說你都吃的什麼飛醋?”燕北羽說著,眼中卻滿是笑意。
謝詡凰抿了抿唇,覺著自己也有些無理取鬧,也知道他從回來根本就沒見過那人,可有個人這麼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男人,心裡總有些不是滋味兒。
燕北羽低頭深深落下一吻,半晌才意猶未盡地鬆開,不經意一眼瞧見她散開的衣襟,一雙眼睛直勾勾的快要噴火,喉結微動嚥了咽口水。
不知從何時,她從抹胸換成了穿肚兜,那麼小小的一塊布料遮住了胸前的風光,盯著鎖骨上那細細的帶子更是勾人,讓人恨不得立刻挑斷好一覽究竟。
“你看什麼……”謝詡凰一低頭,一把攏住衣襟,翻了個身以背相對。
燕北羽貼著她的後背,吻著她的耳朵,低語道,“詡凰……”
他說著,手已經悄然伸到了胸前,隔著衣服明顯感覺到已經比以前要豐滿了許多,呼吸更是粗沉難耐。
“孩子……”她推了推他的手,低語道。
“我小心些。”他說著,以吻封緘堵住了她的唇。
從得知懷孕他就過起了禁慾生活,壓抑了這麼久,實在禁不起一點撩撥……
沒有以往狂風暴雨的佔有,這般溫柔纏綿的廝磨卻更折磨人,當他終於大汗淋漓的稍稍饜足,愛不釋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