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我當然不會亂說。再說,我和剪大先生他們雖然有利害相同的地方,由有不同的地方。他們要對付的是齊燕然的徒孫飛天神龍,我要對付的卻是齊燕然的親生兒子,比他們更加艱難。我是隻能管自己的事情,不能管他們的事情了。”
楚天舒聽到了說的“我要對付的卻是齊燕然的親生兒子”這一句話,不覺心頭一震,隱隱猜得到他要打聽的是什麼了。
果然便聽得玉虛子接著說道:“話題扯得遠了,好,讓咱們回到原來的話題吧。”
“賢侄,實不相瞞,我要間你打聽的就是齊燕然的兒子,聽說他還沒有死!這訊息是真是假,請你老實告訴我!”正是:
劍底餘生容已毀,廿年舊恨未能忘。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十回 奇變驚心 掌門遇害 幽巖被困 奼女含情
楚天舒佯作大吃一驚,說道:“什麼,齊勒銘沒有死嗎?你不是說他已經傷在你們武當五老劍下的?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從懸崖上跌下江中,怎能還活著呢?”玉虛子道:“十多年來,我也一直以為他是必死無疑了的。但最近得到的訊息,卻是不能不令我有了思疑。”
楚天舒道:“有人見過他麼?”
王虛子道:“不錯,是有人見過一個可能是他的人。”
楚天舒道:“可能是他,這是什麼意思?”
玉虛子道:“這位見過那個可疑人物的朋友,對他的武功甚為熟悉,但因相貌不同,故此還不敢斷定是他。”
“事情是這樣:京師第一大鏢局叫做震遠鏢局,震遠鏢局的總鏢頭是湯懷遠,湯懷遠有個弟弟叫湯懷義,湯懷義最近交了一個朋友,沒人知道他的來歷,但這人的武功卻是極為高強,我那位朋友見他偶然露過一鱗半爪,好像是齊家的武功。”
楚天舒道:“你這位朋友和齊勒銘本來是相識的吧?”
玉虛子道:“豈只相識,還吃過他的虧的。但據這位朋友說,那人的相貌和齊勒銘不同,臉上也沒傷痕。不過非但武功相似,神態和一些習慣性的小動作也和齊勒銘生前一樣。”
楚天舒道:“那人的武功只不過稍露一鱗半爪,既然相貌不同,那就不是他了。”
玉虛子道:“不,相貌是可以用改容易貌之術完全改變了本來面目的。但武功的神髓,無論怎樣掩飾,落在大行家的眼中,卻還是可以看得出它的根源!
“我們武當五老殺不了齊勒銘,齊勒銘若果‘重生’,必然要來殺我們武當五老。縱然有幹分之一可能,我們也不能不提心吊膽了。
“因此,我們必須查明齊勒銘是死是活,在未查明之前,我是寧可信其有的!
“老弟,如今你該懂得我是為何要捉拿那個妖婦了吧,為的就是要從她的口中得到確實訊息。她是齊勒銘的情婦,齊勒銘若還活著,她一定知道。唉,但可惜——”
楚天舒大感尷尬,只好道歉:“都是我的不好!壞了道長大事。”
玉慮子道:“事情已經過去,你也不必自咎了,如今我們只能從第二條線索著手追查,這第二條線索就是齊勒銘的父親。”
說至此處,玉虛子苦笑道:“但齊老頭兒和那妖婦可是不能同日而語,我可以抓住那妖婦逼問她的口供,齊老頭兒的武功卻是號稱天下第一。縱然未必真是天下第一,我也惹他不起。”
“實不相瞞,我這次前來華山,就是想清華山派的朋友相肋的。據我所知,華山派的掌門天權道人和長老之一的天遊道人與齊燕然都曾有過來往。我也並不是要他們出手去對付齊燕然,只是想請他們仗義執言,請齊燕然不要袒護逆子。假如他的兒子已經回家,希望他交出來。”
楚天舒道:“你以為齊燕然肯答應麼?他似乎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