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訓練有素的外勤,放在調查局之外,以一當百不在話下。
羸弱如左春鳴,隊長還是第一次接觸。
之前守在臨時手術室外時,隊長聽醫療官說完,差點哭出來。
還惹怒了醫療官,罵他“要哭喪就滾出去哭,在這哭給我看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然後被揍了出來。
“不過,左秋鳴調查官的情況,要好很多。”
隊長隨意擺了擺手:“主要是餓的,加上火場裡吸入有毒氣體。睡一大覺再大吃一頓,估計就好的差不多了。”
他欣慰點頭:“常年出外勤的人,哪有那麼嬌氣?”
這才是他認知中的身體素質嘛。
祈行夜側首,越過守衛隊長看向後面臨時搭建起來的手術室。
盛極亮光下,醫療官正在繁忙動作,綽綽影子落在圍擋帳篷上,晃得人心慌。
不放心的祈行夜又去問了醫療官,得到的是差不多的答案。
“和你受過的傷比起來,算不了什麼。”
醫療官翻了個白眼:“我這輩子做過最難的手術,就是你的手術了,當時你要是死在手術檯上,商長官怕不是能直接也讓我殉職——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在手術室看到你了,謝謝,快滾。”
無往而不勝的祈行夜,也被醫療官一腳踹了出來。
跟著他一起被臨時基地帳篷扔出來的,還有醫療箱。
“受傷了都不知道包紮?滾滾滾!自己去包紮,別死我手術室外面。”
守衛同情看向祈行夜:這就是醫療官的可怕之處。
不管在外面多厲害的老虎,在手術室,都是醫療官稱王。
任何一個受傷的人,都會被醫療官罵罵咧咧,怒問為什麼不愛護自己。
隊長拍了拍祈行夜的肩膀:“祈哥別哭,我幫你包紮。”
話音剛落,醫療箱就被另一隻手拎走。
隊長也被橫插進來的手臂不動聲色的擋出去,遠離祈行夜。
“?”
隊長疑惑抬頭。
然後就看到商南明黑了臉:“你沒有其他工作要忙嗎?”
“行夜的傷,我來負責。”
隊長:“!!!”
他滿心刷屏的就一個想法:這兩人結婚的時候是忘了告訴他嗎?!
這種護犢子又隱隱透出來的佔有慾是怎麼回事哦!
旁邊人趕緊把隊長拽走。
躲到很遠才壓低聲音:“你不知道嗎?商長官剛從槍林彈雨裡殺回來,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又趕過來救祈哥。聽說我們之所以會過來保護祈哥,就是因為商長官為了他,都威脅到局長眼前了。”
對方譴責:“兩人好不容易見一面,你這顆電燈泡是怎麼回事?”
“沒看到商長官的眼神都快能殺人了嗎。”
隊長:“qaq也沒人告訴我啊。”
“這些外勤調查官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了只是搭檔的嗎,怎麼一個個都一副要去民政局領證的架勢?”
——死裡逃生一次√
商南明已經攬著祈行夜的腰身,將他帶到一邊。
不管祈行夜怎麼說,商南明都態度強硬的讓他脫下了外套襯衫。
在看到祈行夜身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和傷痕,還有戰鬥中碰撞的青紫痕跡時,商南明的眸光驟然冷肅了下來。
“你擔憂別人時,為什麼不順便關心下你自己。”
看到祈行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商南明才垂眸,轉開目光,伸手去開啟醫療箱。
“對你來說,所有人的生命都珍貴,只有你自己的,可以隨意對待不加珍惜,是嗎?”
商南明的聲線平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