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叫。
“懷疑我,對吧?”他舔了下她的左耳朵,立刻,她的左耳朵熱了,而右耳朵卻似在冰雪之中。
“為什麼懷疑我呢?”他的話與其說是說出來的,不如說是齒齧,在咬著她的神經。
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
“說話!我知道,你不是啞巴。”
她的手緊緊地攥在一起,在那彷彿如同獸類的呼吸與折磨中忍受。
“不說嗎?”他似乎帶著輕笑。
她的心一緊,睜開眼,“我想知道,為什麼會那麼巧?”
“你是指什麼呢?”
“所有。從一開始,到現在。從你告訴我有對賭協議,到有人向媒體爆料正谷的對賭協議。然後是內幕交易的調查,再就是……”她說不出話來,鹿鳴把她擠在車壁上,似乎是要被擠扁了,她說不出話來。
“再就是內幕交易調查結果的出來。還有,谷維春和我的關係,對不對?其實,你的意思,無非是說,我在設局想泡你,對不對?”
她覺得侮辱,想要伸手推,肩膀已經被他推住,毫無動彈的餘地。
“想知道手機的密碼是什麼嗎?”魔鬼的耳語像是催命符。
“4620。”他的鼻息宛如他的觸角,混在一起,讓她備受折磨。
“知道4620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