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直直往她身下撞過來。
同她所料一樣,一片泥濘。
“銀鎖……”
“噓……”銀鎖握著她的腰,調整著兩人的位置,感覺到她微微震了一下,便知正是這處,遂款款擺動腰身。
金玲出聲反對:“該當是你……”
“噓……大師姐在說話,我就生氣了。”
金玲本也不太想說話,又怕她生氣,乖乖住口,垂下眼皮靜靜感受著。
銀鎖慢慢畫著圈,金玲初時覺得有那麼一點點舒服,可待到回過神之時,熾盛的慾火又已在體內悶燒起來。她禁不住抬起眼睛望著銀鎖。這胡兒卻仍是看著她,也不知方才被她看了多久。
“你……”
銀鎖輕輕嗯了一絲,算是回答了她想問的問題。她的喘息漸漸急促,甚至輕哼出聲,金玲花了一會兒功夫才想起這種熟悉的感覺是怎麼來的。兩人第一次以這般姿勢交歡,亦是在前年此時此地。這胡兒磨蹭著她的下身,尖銳的快慰忽然氾濫開來,她亦忍不住迎著銀鎖的動作扭動腰肢。
喘息在二人之間若有若無地迴盪。兩句嬌軀激烈地摩擦著,兩人身上都蒸騰著熱氣,銀鎖身上的甜香更盛,金玲的耳朵被銀鎖的輕吟佔領,眼中是她豔麗的面容,身體承受著如潮的快感,呼吸間亦全是銀鎖身上的香氣。
她整個人已經被她包圍,就連心裡亦全是她的影子,未戰便已受兩面夾攻,廟算不勝,一敗塗地。
銀鎖忽然停下動作,抵在她的恥骨上低頭輕聲嗚咽,帶著哭腔撞進她懷中。金玲本想去摸摸她的頭,只可惜一動便想起手上束縛未除,便輕聲提醒:“銀鎖……你先解開我。”
不料靠在她身上抽噎的銀鎖聽了這話,居然又搖頭,金玲哄了幾句也毫無效果,只得任由這胡兒緊緊勒著。
“小胡兒今日怎麼了?為何發神經將我綁著?為何總是在我身上逞兇?你自己不要嗎?”
銀鎖這才抬起頭來,揉了揉眼睛,湊到她近旁來,惡狠狠地說:“我就是喜歡看大師姐為了我神魂顛倒,不行嗎?”
這一動牽動了兩人尚且黏在一起的下身,金玲哼了一聲,往後退了一點,才有力氣說道:“我時時刻刻為你神魂顛倒,何至於如此?”
銀鎖的臉似乎又紅了一點,耳朵尖已然像是熟透了的櫻桃,恨道:“大師姐這般不害臊,還要我說得更明白一點嗎?我就喜歡看你為了我欲仙欲死,難道有錯嗎?”
饒是金玲並不 太懂害羞是個什麼東西,也忍不住偏開頭去,銀鎖想來是打蛇隨棍上,見金玲示弱,居然有膽雙手捧著她的頭強行叫她轉過來。
金玲依舊垂著眼皮,低聲到:“食色,性也,怎會有錯?但你須知我對你亦是一樣……是以你快些放開我。”
銀鎖道:“哼哼,大師姐沒忘了你得罪了我吧?”
金玲一頓,搖了搖頭,“沒有。”
“是了,所以我現在還在生氣,因此便要罰你。”
金玲為之氣結,抬起頭來,問道:“你罰我便是將我綁著,然後為所欲為?”
銀鎖挑起下巴,道:“我覺得好便是好,可曾需要徵求你的意見?你歡喜不歡喜,又不是頂頂要緊的事情……”
她見金玲又垂下眼皮,便覺得自己方才那些話說得有些過分了,猶自嘴硬道:“……你得討我歡心才是。”
金玲應了一聲,低聲道:“我自然是再歡喜沒有了。”
銀鎖輕輕一笑,道:“大師姐是不是累了?”
金玲終於抬起頭來,奇道:“在光明頂上課是不眠不休做到天明,這才過了多久?”
銀鎖偏開頭去,臉已是紅到沒法再紅了,她稍稍離開一些,金玲無法阻止她,赧然張開雙腿,勾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