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窩。銀鎖取笑道:“大師姐的身體誠實得緊,可惜我偏不要遂你願。”
她伸手拉開金玲雙腿,站起了身,就這樣領口大敞衣衫凌亂地在金玲旁邊跪下,雙手發力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在自己身前。金玲無法發力,只得靠在她肩膀上。
銀鎖既然不言語,金玲只得擔負起說話的任務,不料她剛開口,銀鎖又是忽然低頭咬住她的嘴唇啃咬一番,幾回都把她堵了回去。金玲嘆了口氣,只得遂了她的願,反正她除了手臂無法動彈,哪裡都享受得很。只是身上餘韻未退,輕微的膜材都有可能引起痙攣,她二人這麼貼著,如何瞞得過銀鎖,聽她不時竊笑,金玲卻毫無辦法,頓覺自己落了下風,身為師姐的尊嚴越來越沒有了。
銀鎖也覺得不可思議,本不知何時才能與金玲這樣安安靜靜地相處,不料在九凝峰上又偷得了許多機會,此時日頭都還沒有偏西,金玲便已如此配合地撞進她懷中,簡直像是兩人商量好了的一樣。
她本想告訴金玲,現在就像在神仙谷中一樣,比神仙谷更舒服的,便是此處不需要做飯洗碗挑水劈柴,也沒有大小太師叔不時來搗亂。但一想到後天一早便要將這等人間仙境交還回去,她又覺得此時說這些實在太浪費時間,便一句話也不說了。
金玲卻不老實,總時不時地動一下,又總是三番兩次要開口講話,她幾次阻攔終叫她安靜下來,可惜磨來磨去,又叫銀鎖對她生出了許多綺念。
銀鎖垂下眼睛看了一下金玲,卻發現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著自己,她的眼神十分專注,微微眯起的樣子又叫人從中間無端端地看出些許讚美,紅豔豔的嘴唇剛才幾番啃咬後已顯得有些紅腫,水潤潤地像是顆剝開了的紅杏,不停地誘惑人上去咬一口。
銀鎖聽從了內心的渴望,俯下身去咬在了她嘴唇上,吮吸著其中甘甜的汁液。兩人專注在這一吻上,吻得纏纏綿綿,銀鎖見金玲這麼乖地毫無還嘴的跡象,刻意放慢了速度,免得又不小心丟臉,叫金玲搶回了上風去。
從前兩人從未吻得這麼久,總是因為銀鎖哭出來而告終,是以她竟從未發覺這裡面有許多樂趣,好像吻一天也不夠。但叫人這麼持續地誘惑著,她仍然越來越心急,動作也慢慢激烈起來。金玲溫柔地回應著,偶爾以雙唇夾住她的唇瓣,便惹來銀鎖的報復。粗糙的味蕾在柔嫩的口腔內壁刮擦,癢得人不知怎麼抗議才好。
漸漸地銀鎖支撐不住了,為免在季珞面前丟醜,叫她嘲笑了去,銀鎖及早抽身,又流竄到別處作惡。
明教精通暗殺之術,而每個刺客必修的一課,便是人的身體。只有對人的身體充分了解的人,才知道何處可以致人死地,何處可以讓人覺得最痛。銀鎖對安薩凡行刑之時,能刺下七百餘刀還吊著她一口氣,顯是對人身上的血脈與經脈瞭解得頗為深刻。
而她卻能將從金玲那裡偷學而來的閨閣秘事融會貫通,還隱隱有著青出於藍的勢頭,不能不說是因為她這些“基本功”學得很紮實。
便是因為她在四處作亂,金玲渾身痠軟,喃喃抗議道:“我何曾……何曾教了你這些?”
銀鎖嘻嘻一笑,“我自己動腦子想出來的,大師姐愛著便是,為何這麼多廢話?”
“我……我快要死在你手上了,又為何不能說兩句?”
銀鎖時輕時重地在她身上捏來捏去,滋味銷魂蝕骨,金玲無手反抗,只得左右扭動,銀鎖笑道:“還是將你捆著老實些,以前要是這麼對你,剛剛開始你就殊死反抗,活像登徒子非禮你一樣。”
金玲貼在她身上,氣喘吁吁,道:“不過是我臨死之際的本能反抗罷了……”
她腰間軟檔被人反覆揉捏,乳珠又被人輕輕咬住,好容易紓解了的慾望又漸漸充斥了整個身體,她不由得合攏了雙腿,上身卻更緊地貼在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