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說罷,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儀華,即轉身而去。
朱棣走之後,儀華不知他是否答應了,很是一番輾轉。不過她身體虛弱,又說了這麼會兒的話,心裡雖情緒難平緩,卻也很快的入了睡眠。第二天,她見了熙兒三兄弟,待他們去上課後,在一大個上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
巳時將盡,外面日頭漸盛的時候,道衍才姍姍來遲。
診脈施針畢,侍人收了診囊,道衍坐在臨窗的炕前與儀華品茗。他放下手中杯盞,對窗子外一看,那株參天的槐樹,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