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拯救民族文化
也沒想弘揚民族精神
不搖旗吶喊
也不歌誰頌誰
就是我這樣一個常被稱
瘋子
找我拍照片?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張曦指了指那廣告牌: 你很有鏡頭感 這樣的照片就你拍出來能行。
我取下了墨鏡 臉上的疤大刺刺的就露了出來: 你現在還覺得我行?
張曦點頭: 我說的是鏡頭感 這和疤痕沒關係。要美女 比你美的我能找來一車。
給哪兒拍的?
婦女健康協會防癌工作室拍的一組宣傳照。
行。 我答應了。
張曦說: 那去我工作室談下詳情吧。
張曦的工作室在萬紅路 進去的時候 我在長廊那兒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裡也有這幅畫。
這條長廊上的畫很多 我只認識這幅 印象先鋒‘瞳’。
畫下方有一段英文敘述 一年半以前 我的英文還很不好 看不懂這段敘述。第一次見到這幅畫的時候 是在以色列童滿琰的一個朋友家。
我看著這幅畫有些入迷 童滿琰在我耳邊小聲的讀著這段敘述: 曾經有一個男人 他的右眼裡有一個女孩兒的頭像。因為他們生活在兩個不一樣的世界裡 不能在一起。分開的那晚
男人深情地看著她 把她活生生地印在了自己的瞳孔裡。
靠向牆邊 頭仰頂在牆面上 垂眼看著這幅畫: 呵 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瞳嗎?
或許 有吧。
張曦蠻坦白 他說: 這組照片尺度有些大 說實話的 我這是請你幫忙 而且這種算是公益興致的 酬勞方面————
我打斷他: 尺度多大?裸照?
張曦點頭: 不過有被單做遮掩。
我笑了笑 搖頭: 抱歉 這我還真自己做不了主 我回頭和我老公商量一下 成不成 讓於正回你吧。
於正愣了一下 我搗他: 你倆認識吧。
於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張曦也乾脆: 行。
走的時候我的視線落在吧檯上一個八卦雜誌上 攤開的彩 片赫然是————童滿琰。
他在和一個女孩————親吻。
女囚愛上了衙役 死犯愛上了劊子手 我愛上了你。
每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