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多看其它女人一眼,更別提與她們發生親密關係。
我曾經對她說過,有些男人可以深愛一個女人,卻和另一個女人上床。
但我不是!我沒有辦法在愛她的同時,去碰觸另一個女人。
這份深到連身體都無法背叛的感情有多沉重,我自己知道,我不想她去揹負感情的壓力。如果有一天,她說愛我,那必然是真心真意,我不要她因為覺得虧欠了
我什麼,而去刻意回報,這對她不公平。
我想和她從頭開始,一點一滴,慢慢地釋放我的心意讓她看見,十八年都等了,我並不急於一時。
我不會說任何口頭上的甜言蜜語,但是——看選單時,第一個浮現腦海的念頭不是我要吃什麼,而是她會喜歡吃什麼。
天冷時,想到的不是要加件保暖衣物,而是不在我身邊的她會不會冷。
下雨時,擔心的不是自己會不會淋溼,而是趕在她被淋溼前去接她。
逛街時,思考的不是我需要什麼,而是該為她添購些什麼。
她一個顰眉,我就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她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我瞭如指掌;只要她一通電話,我再遠都會飛奔過去接她;她想找人說話時,我可以一晚不睡的聽她吐苦水;生活瑣事,我替她打理好,從不需她傷神;她生病時,我不曾離開她身邊一步……
如果在我為她做盡一切之後,她要是還不清楚我有多愛她,好,那也只能說我這個人徹底失敗,我認了!
最近,意外聽到一首歌:它叫“愛情的海洋”,我細細品味其中的意境,愈聽就愈覺得心有成成焉。
決定了,以後不能再唱那首哭死人的“街角的祝福”,要改唱“愛情的海洋”了。
找個機會,唱給海寧聽吧!
聽完她將會明白,我這顆為她痴狂了一輩子的心。
海寧那天離去時的幽寂眼神,一直在我腦海中迴繞,揮之不去。
心底隱約驚覺,她落寞神情下,藏不住的酸楚心事;也隱約知曉,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我和她,從來都不只兄妹那麼單純……
白天繁重的工作量,明明已經讓我累到快掛掉了,但是躺在床上,就是怎麼也睡不著。有好幾晚,就這樣想著她空寂的眼神,輾轉難以成眠。
一直到昨晚,和家人吃飯時閒聊起——
“真好,你們都回來了,今年聖誕節總算可以大家團聚在一起過節了。”
“沒呢,還差海寧。”予潔冒出這句,媽立刻沈下臉。
“提她做什麼!”
“我又沒說錯。”錯過媽之前頒下的那道懿旨,予潔一臉無辜。
“幾時開始,你也把她當這個家的一份子了?”爸饒富興味地問。
“她本來都是,只是我們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說得真好聽,她算是什麼一份子!”媽一臉不悅。
予潔怯怯地看了我一眼,我埋頭吃飯,沒理會他們的爭執,但還是聽見她小小聲地說:“就算當不成媳婦,她還算是這個家的女兒,對不對,爸?”
“這得間你哥了。”我不得不承認,爸這個太極拳打得真好。
他們針對的,根本是“媳婦”這個字眼。
我不吭聲,但是予潔並沒有放過我。“哥,你說呢?”
“既然知道海寧也是這個家的女兒,你以後就少欺負她。”我避重就輕,淡淡地拋回話。
“那是以前嘛!”予潔吐吐舌。“所以現在結論是,聖誕節叫海寧一起回來?”
“我不準!”媽立刻強烈反彈。
“三票對一票,媽,民主時代,請尊重民意。”予潔還真不怕死。
媽轉而向我尋求聲援。“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