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次次的失敗中吸取經驗教訓,學會如何觀察其它玩家,隱藏自己的“馬腳”。
像這種賭桌上的撲克遊戲,最主要還是心理戰,拿到牌不論好壞都不能動聲色,太認真就輸了。(笑)
艾瑞克難得的在賭桌上專注了一回。其實像艾瑞克和範巴這樣的人,他們可以面不改色的劈人,本身心理素質還是過關的。不過不同的是艾瑞克平時倒沒什麼耐性算計人,而範巴則相反,這個喜歡看書的土匪頭子也許最喜歡乾的就是算計人了。
憑著兩人的鎮定,一開始他和範巴都贏了不少;但是奇怪的是,沒過多長時間,他們的錢袋就比鼓起來的速度更快的癟下去了。艾瑞克感到奇怪,約翰這個人分明就是抓到好牌就高興,抓爆了就咒罵的人,運氣難道就這麼好到連連贏錢嗎?
剛巧又輪到艾瑞克坐莊。艾瑞克這次的牌面很好,一張明牌J和一張暗牌4,第二次分牌運氣很好的拿到了5,這樣現在他手裡就有20點了。如果沒有人拿到正好21點,那麼莊家就穩贏了。
那小老頭已經輸得臉上的肥肉使勁的抖動著,惡狠狠地將自己的牌排在桌面上,嘶啞的喘著粗氣,看起來是爆牌了;而他對面的範巴則是不動聲色的矜持著,但是第二輪沒有叫牌。
艾瑞克看著那個令人厭惡的約翰問道:“你還要不要牌?”
約翰吐出口中咀嚼的菸絲,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一隻髒兮兮皺巴巴的手絹,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又隨手塞了回去,說道:“我拿牌!”
艾瑞克微眯了眯眼睛:明明這個約翰已經扛不住了,這小子不至於每次都運氣這麼好吧?他與範巴對視了一眼,兩人不著痕跡的開始注意這個人手部的動作。
那粗魯的男人抓起一張牌扣在原來的牌上,將幾張紙牌貼近胸口,像是祈禱似地拍了幾下低頭看去,卻皺緊了眉頭。
艾瑞克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得翻開牌面,露出自己的底牌:“20點。有比這多的嗎?”
胖老頭和範巴都沒有說話,只有那之前在皺著眉頭的約翰興奮得跳起來喊道::“啊——哈!”他將手裡的三張牌扣在桌面上,滿臉放光,“我贏了!”
胖老頭罵罵咧咧的站起來走了;而正當這猥褻的男人大笑過後,剛要將桌上的錢收走時,範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陰冷的說道:“慢著!你出老千!”
約翰使勁掙了兩下沒有掙開,冷汗唰一下就冒出來了。要知道不論什麼時候,出千這種事一般都沒什麼好下場的,如果被證明他在出千最少要被砍掉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他渾濁的眼珠轉了兩圈,嚷嚷著耍起賴來:“這是汙衊!誰能證明我出千了?”
“出千?”“誰出千?”“怎麼回事?”
整個賭場都喧鬧起來,大家都站了起來觀望著。賭場的打手們也紛紛趕了過來。
範巴見到他這樣無賴很不耐煩的皺起眉,乾脆從靴子裡拔出匕首頂在他脖子上。艾瑞克走過去翻開範巴的牌面看了一眼,又從約翰的牌裡抽出一張來,冷笑道:“一副牌裡有兩張黑桃8,我還真沒見過呢。”
打手們看到這種情況也猶豫了,約翰更是怕的臉色灰敗,一動也不敢動。而範巴也不廢話,只是將他胸口的那隻口袋撕了開,裡面果然有好幾張紙牌掉了出來。
賭徒們面面相窺,片刻之後整個賭場都沸騰了:“真是出千!!”“出千?”“砍了他!”“對,砍了他!”這些流氓們興奮地叫囂著,有幾個賭紅了眼的已經抄起傢伙往這邊來了,直到艾瑞克露出一副嗜血的表情才勉強鎮壓了那幫想要趁火打劫的混蛋們。
那噁心的約翰嚇得軟倒在地,慌亂的全身哆嗦,哭喊著求饒道:“饒……饒了我吧!”他涕淚橫流的抱著範巴的腿,“我給你錢,放了我吧,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