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這男人本來就髒的要命,這下更是嚇的失禁,渾身一股難聞的氣味。
艾瑞克實在對這種人無語了,直接示意範巴將人從視窗拖出去;他則回過頭將自己的錢袋塞給那幾個面色不善的打手,跟在範巴之後跳出窗子。兩人將髒兮兮的約翰扔在車伕的位子,範巴親自駕著馬車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這個猥褻的低等賭徒是最近一個急報站的急報員,每天下午休息的幾個小時都會去那個賭場賭錢。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這兩個正宗的亡命之徒很快逼得約翰將假訊息送了出去。
其實伯爵選定的是另一個人,那個人選只要用錢就能收買;可是艾瑞克不知道為什麼寧願麻煩一點,偏偏就選擇了這個人下手。其實他本來想要將約翰贏得精光,然後迫使他用假訊息抵債的,不過嘛……艾瑞克聳肩,反正原定計劃也算是完成了。於是,當伯爵聽說了他們今天下午的整個經歷之後,可想而知他的臉色會是多麼精彩。
範巴則微笑著對於他這個決定不予置評,只不過一回到他們的駐地就對伯爵告了黑狀,還隨手將本來要給艾瑞克按摩的伊薩牽了出去。
伯爵揉著額頭,揮手將其他人趕出了房間,回頭拎住艾瑞克的衣領往臥室裡帶,一邊走還一邊磨著後槽牙擠出一句話來:“艾瑞克,你今天真是……很不乖呢……”
艾瑞克自知理虧,可憐兮兮的耷拉著腦袋,任由伯爵將他拎起來拖走。
於是,艾瑞克為自己魯莽的胡鬧付出了代價——他被打了一頓PP,之後還被壓了一整夜晚……
芳丹街二十八號
阿都爾村的,從外表看著是一座毫不起眼的老房子。
星期六很早的時候,艾瑞克和伯爵就帶著管家們抵達了阿都爾。實際上早在幾年之前,伯爵已經用盧卡的名義將這裡買下來了,所以在這兩年之間,這間房子有充足的時間來按照伯爵的要求進行改裝。
表面上看來,這房子的前庭中雖然相當大氣的植滿了白楊和楓樹,茂密的樹蔭將整個房子的前前後後籠罩了,但是這裡似乎還是平凡的相當不符合伯爵一貫的風格。
不過只要將大門開啟,不論是誰都會立刻發現這間房子的不同。
區別於此時常見的暗色系裝修,這棟房子內部已經被重新粉刷成一種溫暖的米黃色,牆壁上掛滿了各種中國的刺繡、名家繪畫和精美的像藝術品一般的武器作為裝飾;整個室內都鋪著上好的羊毛地毯,傢俱則是艾瑞克閒暇時親手勾勒的圖樣,都是所謂的簡約大氣風格,與此時法國流行的繁複式樣完全不同——不過這也算是艾瑞克少數做的幾件,找回他上一世感覺的事情了吧。
書櫃中滿滿的擺著上千冊各種文字的書籍,大部分伯爵都仔細的閱讀過;從各國運回來的真假古玩,與各地特有的一些精緻有趣的小物件,則為這間不經常有人住的屋子增加了不少人的氣息。
而這些畫框、武器手柄、甚至裝飾品的底座上,往往都鑲嵌著斯里蘭克的紅藍寶石,或者非洲出產的鑽石。因為基本都是一些純淨度不高的小顆寶石,這些東西在伯爵和艾瑞克嚴重並不值錢;所以在威尼斯做珠寶加工的時候,艾瑞克就弄了這麼一批糊弄人,專門用來擺闊的東西,而在伯爵確定要在阿都爾請客之後,這些東西就被從基督山島上運過來了。
除了這些恍花人眼的寶石之外,房子裡還有大量的水晶製品用來裝飾;而幾乎所有的水晶瓶中都盛滿了盛開的嬌豔鮮花,這芬芳的味道與歡快的陳設,能夠使每一位到這裡的人不自覺的感受到溫馨舒適。
不過,幾天前就已經辦完了伯爵交代的任務返回巴黎伯都西奧可樂不起來。這個恩怨分明的管家已經在伯爵身邊服侍了將近九年了,經過長時間的相處,這個孑然一身的科西嘉人早就下定了決心對伯爵展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