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語,從而向裴炎裴大人,偷偷送了一百萬兩白銀!”
“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勾結過?我什麼時候要過你一百萬兩銀子?我要你一百萬兩銀子又有何用?”裴炎一驚,本以為房先忠會指證李賢,沒想到竟然是矛頭直指自己身上了。
“裴大人,您就承認了吧。”房先忠苦著臉,真摯的說道。
“我沒有貪墨,為何要承認,還有,我為什麼要貪墨你一百萬兩銀子?你給我一個理由!”裴炎鼻子都快要氣歪了,自己何時拿過他一百萬兩銀子了。
“這……這不是您讓我在陛下面前支援你為尚書省右僕射嗎?而後您說,到時候您當上了尚書省右僕射,就立刻在陛下面前保舉我為中書省中書令,但因為要公關一些也有中書令此職的同僚,所以需要一百萬兩銀子打點下其他同僚。”
“噗……。”裴炎被房先忠半真半假的話氣的竟然噴出一口鮮血。
這是讓他很難洗脫清白的誣陷啊,覬覦右僕射一職,不單是他,不單是其他臣子,就是陛下,都知道自己有意尚書省右僕射之職。
更何況是房先忠了,而且自己還答應他,允諾他中書令一職,這一下子便把事情變得模糊不清,真假難辨了。
512 珠寶首飾
裴炎胡亂的擦拭了胸口跟嘴角的血跡,而宣政殿的血跡,也被太監第一時間便擦拭乾淨。
顫抖著手指直指房先忠:“房先忠,我裴炎跟你近日無冤往日無仇,你為何要誣陷我於貪腐之中?我裴子隆自從走上仕途以來,一心為我大唐勞心勞力,何曾想過要貪墨銀兩了?房先忠你自知罪責難逃,為何要拉上我!”
“是不是貪腐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房先忠說了算,賬目一查便知,銀兩自然是也一查便知。既然你血口咬定,房先忠是誣陷於你,那你就得想法設法洗刷自己的清白才是,朝堂之上惡意威脅同僚,這樣怕是無法說明問題吧?”李弘雙手攏在袖子裡,走到雙眼赤紅、怒氣沖天的裴炎跟前。
此舉看的李治跟武媚,以及朝堂眾臣心驚不已,如今誰都看得出來,裴炎現在正是怒火中燒時,怕是再刺激幾句他,會傷害到李弘吧。
但李弘絲毫不在意,清澈的眼神緊緊盯著裴炎的眼睛,繼續說道:“一百萬兩銀子放在如今的大唐不是很多錢,以你裴炎位極人臣的官職,想來不會為了區區一百萬兩銀兩而出賣自己的人格……。”
“殿下,臣房先忠所說句句屬實,臣願意當場指證出,臣給予裴炎的銀兩被他藏在了什麼地方!”房先忠向前一步,面色深沉道。
李弘扭頭看了一眼神色堅定的房先忠,心中暗讚了一聲,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房先忠自知大勢已去,如今立刻加入自己的陣營,為了扳倒裴炎,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你?呵呵。”李弘扭過身,不為所動的淡淡說道:“你怕是不行吧,如果是你前往的話,誰知道會不會是你陷害的呢?這樣吧,你說地方,裴炎指派他人去如何?這樣即公平公正,又能夠讓朝堂之上的同僚信服。”
房先忠神色堅定,暗自琢磨了一番,開口道:“臣願聽憑太子殿下吩咐,就是不知道裴大人可願意?”
裴炎看了看李弘,再看了看房先忠,兩人一唱一和,特別是太子殿下看似公平公正,但實際上怕是早就已經做好了後手了吧?
家裡搜尋出百萬白銀!他相信對這些人來說不是難事兒,如果太子有心加害於自己,那麼自然是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而自己不管指派誰去,怕是都難逃這一早已經布好的天羅地網,薛元超、高智周二人是不可能的,剛才二人暗查、汙衊太子,已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了,而且自己指派他兩人去,顯然也不會讓其他人信服。
如今唯一的機會,在朝堂之上能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