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一時無法忘情,是以總是阻止楊墨拿回赤宵,而鴛鴦酒仙又哪裡來這麼大力量?
繼續挖下去,她便又想起,該是與莫言有關,肯定是莫言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要用到赤宵,而這件事肯定會讓她心軟得不忍召回,這樣子便可以達到老鬼目的,要麼,他便是有其他她猜不出來的秘密,再作他想,也是無用。
冷不丁中,楊墨的聲音響起:『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讓我來猜猜,你剛才肯定分析了一通鴛鴦酒仙的意圖和老鬼的目地。』他淡淡的聲音還是一如即往的平緩,如果白吉沒有心神紊亂,該是能聽出其中的些微笑意,『可是關於我說的話,你卻一個字也沒有想。』
『我想了。』
他不慌不忙地道:『是嗎?那關於我說的話,你有什麼感想?』
『呃,還沒想好。』
他吸了口氣,甚至不自覺地挑起了嘴角:『不,你沒想。你習慣於在想要逃避的事情前,去想一些很難的事,目前最難的事,大概就是鴛鴦酒仙為什麼會要赤宵,老鬼又會有什麼詭計了。』
她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用了什麼讀心術?』
『不,只是我瞭解你。』他有些嘆息地道,『如果你瞭解我,你也該明白我剛才說那話的真假。』
她改眨為瞪:『真假?你的意思,你剛才說的話全是假的?』
『我們吃完飯再談怎麼樣?你得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
白吉瞬間站起來,掌心一翻赤宵便出現在手上,看得鴛鴦酒仙都瞪圓了眼睛,她把那劍扔給鴛鴦夫,待到他雙眼放光,小心翼翼地捧著劍時,再一召喚,那劍便再度出現在她的掌心裡。
面對目瞪口呆地夫婦,她簡單地問道:“你們還要赤宵嗎?無論你們拿去哪裡,只要我想召回來,就能召回來。”看了眼老鬼繼續道,“大概這個孩子已經跟你們說過嚴雲失去赤宵了吧?你們以為他是怎麼失去的?你們也不想在武林大會上展示赤宵時,看著劍眼睜睜的消失吧?”
這番話說下來,鴛鴦酒仙夫婦的臉便變得剎白,吃不著羊肉惹得一身臊,真是倒黴透頂,可是這事只能怨自個兒貪心,他們也唯有對視一眼,悻悻地放棄了這個打算,起身離開時卻又聽見白吉道:“哦,我忘了說,其實這個孩子是知道我有辦法召回赤宵的。”
老鬼笑容一僵,瘦小的身體便往門外飄去,足不點地的消失不見,白吉滿意的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對著想要離開的夫婦道:“如果不介意,你們可以讓莫言跟著我,我會帶她去見那位‘青龍公子’的。”
作孃的一愣,驀的表情激動起來,走近了幾步道:“可是酒會上那位青龍公子?”見著白吉點了點頭,她更是氣息不穩起來,“那位公子與你可是相識?”
白吉此時心裡記掛著其他人,能力全開,反應極快地道:“不僅相識,還是舊識。此次之行前,他便託過我話了,如若莫小姐將來覓不著良配,可再去考慮於他。”
作孃的不疑有他,又或者是心中生疑,可是知道女兒是個倔強的人,未必願意跟著他們回去,是以一邊不停地重複著“這可好了”,一把拉過愣愣的莫言去到門外,面授機宜去了,鴛鴦夫先是懷疑,接著眼裡便露出幾分感激來,喜憂參半的也跟了過去,一家三口說了許久這才歸來,莫言的神情明顯好轉了許多,甚至還帶著幾分嬌羞。
白吉等著心焦,劈頭便問:“你們決定如何?”
“我們自然是聽從柏小姐的。”鴛鴦妻代表偏執三寶做出了決定,把莫言推到白吉身邊,笑著道,“在外面一切小心,這些銀兩,還請柏小姐笑納。”
一碰上女兒的事,這對夫婦倒是大方的很,看著那沉甸甸的布袋,沒有幾百兩,也該有幾十兩,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