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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們全部化作“天上的星星”。更不用說黃貓黑狗還有音,小魔頭們要是發起威來,長安城門恐怕也會直接化作灰燼。

可是她仍然束手就擒,乖乖隨著一眾守衛進了城,穿街過市,不知走過多少個叫不出名字來的建築,進到一間看不見天日的房子。

原因有許多,比如受傷民眾有愧於心,雖然被楊墨說虛偽,可是她堅信自己還是有那麼點點良心的。更由於光天化日之下白日飛昇,或者殺人越貨,未免太過驚世駭俗,更因為一聽到“天子腳下”這四個字,立刻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論起年頭,這時候該是李世民親掌執政的第一年——這位青史留名的皇帝,留下了無數傳說,可是唯獨沒有一幅難道讓人一眼看出啥樣的畫像。

對於這一點,無數史學家以及心中懷春的少女們,都有著一樣的遺憾。

白吉覺得為了這一點而犧牲少許時間以及自尊,並沒有什麼問題,就算再多要點代價她都會考慮。至於可能會受到傷害,又或者受到皇帝之怒的制裁,這一點並不在她的預料之中。皇帝再怎樣神話,到底是一個凡人,能有何法力?能拿她如何?她可以上天入地,皇帝可以管理千軍萬馬,可是到底只能腳踏實地,立於大地之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也只是一個“下”字,管不著她。

是以她完全是著觀光的心思樂呵呵、喜洋洋地跟著大過年還加班,加了班還碰上他們這一行煞星,被迫擔當一場騷亂的責任。換作誰,也會覺得高興。更何況,看到押送的犯人不僅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更是一付四處張望、鄉下人進城的表情中的鬱悶憤怒便不用再提了。要有多高便有多高,直接可以炸熟一隻羅唆的麻雀。

他們高聲喝叫著手裡長矛和大刀的刀背捅著慢騰騰走著的白吉一行。她本是看著周圍的景色,對著身後不時湧來的推力也就忽視了。偏有一個長著兩撇八字鬍的,許是心裡的憤怒到達了臨界點,不顧守衛中看起來象頭兒之人的眼色,更忘了剛才的詭異情景害怕放到一邊,一步跨上去掌狠狠地打到白吉的後腦勺上。

他本該在打去的同時,中氣十足地怒吼一聲:“安靜點,吵什麼吵?”接著,人犯們便會瑟縮起腦袋,眯著眼睛,或狡猾或恐懼地瞄他一眼上嘴巴,不再說話。他便發洩了胸中的鬱氣揚了守衛們的威風——雖然只是個小小城門官,可這是天子腳下要把城門守衛不當官!

這話確實有道理,也是們以前重複做過許多次的事情。那些在小地方做土皇帝的來了這兒,還不是乖得跟孫子似的。雖然他們這職業也算是高風險,萬一碰上個有眼不識的,被砍頭丟差也是常有的事,可是這種事,誰說得準?今天,他們可都看得準了,這幾個人中,沒一個臉熟的,依著年齡身份來看,也不象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就算是,也頂多是個偏房什麼的,壓不了他們。

再說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們若是不交個人犯什麼的出來,光是上面的責問,便已能夠扒了他們的皮。

結果不如他們所想地那樣。

那八字鬍手剛剛觸到白後腦勺上。便大喝一聲——不是發威。而是疼地——他只覺得象是砸到石頭上。甚至比石頭還疼!簡直要斷了他地骨。截了他地筋。比自家婆娘與他打架還要讓他痛徹心扉。

等著他嚎叫完畢。甩著手轉完圈。立定原地時。定晴一看。全部地人都盯著他。無論人犯還是同僚。他老臉一紅。訕訕地剛想打幾個哈哈矇混過去。白吉恰在此時說了句:“手疼?”

他反射性地“啊”了一聲。啊完之後才反應過來。堆起眉毛。兇相畢露地道:“你施地什麼詭計?”

“知道就好。”白吉確實是懶得與這小嘍羅計較。她一心只想著將來會出現地大皇帝。哪裡有興趣與八字鬍講些什麼。只是如果一味放任。還不知道他們會做些什麼來。“閻王好見。小鬼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