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場證人,到時還有可能叨擾錢老闆。”來人一拱手,掉轉馬頭向來時方向而去,手下之人押著藍道行而去,藍道行意味深長地回了一下頭,衝著錢李二人詭異一笑。
待一行人消失在街道拐角時,錢廣來嘆了一口氣,道:“想不到會弄成這樣,本只想教訓和羞辱一下那王劍吟,這藍道行未免太過狠毒。”
李滄行一直看著藍道行走的方向,搖了搖頭:“此人的路子似乎是黃山三清觀 ,那奇技yin巧若真的名為黃帝御術,倒是和三清觀的黃帝內經應該有淵源。而且他還知道我的來歷,真是個謎一樣的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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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廣來看了一眼一邊王劍吟的屍體:“不管他了,他害死了jiān…yin王,估計這一去小命不保,不過依我看來他似乎是有意要被官兵抓走。”
李滄行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本可逃走,卻留在這裡等著官兵來,也不反抗,束手就擒,不知有何圖謀。”
“哎,別亂猜了,但願他如他所說的那樣與我們是友非敵。走,到前面僱輛車,把姓王的屍體運回他家。想不到此人生前招搖過市一堆狐朋狗友,死後居然還要我二人來收屍,真是造化弄人啊。”錢廣來搖了搖頭,邁開步子與李滄行一起向西街的車行走去。
把王劍吟的屍體送回王府後,二人不願看那些管事打手們爭奪王家遺產的醜態,直接回了錢府李滄行的房中。
錢廣來讓僕役們端來兩杯茶後,就打發所有人離得遠遠地,還關上了門,李滄行等他忙完這些後,才低聲問道:“錢兄為何那時出現?”
錢廣來笑了笑:“我剛回的府,有急事要找你,聽說你出門了,料想去了王記茶館,走到那裡時見你正好上了酒樓,本想上去喚你,突然見那王劍吟鑽進圍觀人群中,而你上酒樓應該也是想看得清楚些,所以也就跟過去看看發生何事了。”
“以前沒聽你說過跟這王劍吟有仇啊。”李滄行說道。
錢廣來正sè道:“這廝仗著有些臭錢,有點後臺,經常來我的錢莊布莊生事,在眾人面前我也不好顯露武功,吃過兩次虧。後來找機會讓幫裡的兄弟幫忙報復過他兩次,他大概也知道是我做的,那以後就不敢象開始那樣亂來了。”
“簡而言之,這京師地面上有點頭面身份的人,都多多少少會有些小的磕磕碰碰,難免的事,但誰也不敢做得太過火。畢竟錦衣衛和東廠都在這裡,大家在這裡有家有業,鬧大了都不好收拾。”
李滄行想到了今天后來騎馬的那人,感覺錢廣來似乎與此人認識:“今天來的那人是誰?錦衣衛的人嗎?”
錢廣來搖了搖頭:“不,那人叫譚綸,江西人,前年中的進士。此人可是難得的文武雙全,聽說少年時曾遊學天下,得異人授過上乘武功,自幼飽覽詩書,思維敏銳,智力過人,xing格沉穩,有雄才大略。”
“他前年中了進士後本可外放為官,但他卻推辭了,想在běi jing城裡幫忙先做事,瞭解一下京師的治安與風土人情。我跟他打過幾次交道,此人雖年輕,但看起來前途不可限量。”
李滄行笑了起來:“我想他留在京城是有目的的,他中的是進士,按律能外放至少是縣官,但他寧可在這京師幫忙捉盜匪,恐怕所圖者大。他應該是想在這幾年裡完全摸清朝中的情況,尤其是這京師內錦衣衛與東廠的情況,然後再決定自己的人生。”
錢廣來點了點頭:“嗯,留意這個人,以後我們應該還會和他打交道的。”
李滄行換了個話題:“對了,錢兄,你說找我有急事,到底所為何事?”
“這次我外出收賬,回府後才接到師父的飛鴿傳書,你看看。”錢廣來說著遞來了一張字條。
李滄行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