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水魃害死的,而且根據鬼魂陳的說法,他道行有限,沒辦法對付水魃。
在關於水魃的傳說中,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據說在水魃如同水藻一樣的身體下,其實是有一對極其犀利的眼睛,誰要是和它對視,水魃就會記住那個人,吃肉喝血。
我慶幸鬼魂陳之前阻止了我,要不然我可能就被水魃給惦記上了。
老吳心有餘悸的說道:“那咱們在這兒,應該安全了吧?”
鬼魂陳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緊接著,大腿便放射了一隻訊號彈。
此刻天色已經很晚,經過一夜的殺戮與奔波,此刻安定下來,便覺得又累又餓又困,老吳等人拿出了自己的食物,眾人分食了,我給孫金金吃壓縮餅乾,它吃了兩口就一直打嗝,大約豹子不適合吃這些東西。
由於沒有帳篷,所以我們都是直接圍著火堆睡覺,小黃狗在火堆裡新增了一些幹硫磺,這東西可以燻蚊蟲,大都數的蛇蟲鼠蟻都不喜歡硫磺的味道,聞到之後就會遠遠的避開,我們幾人吃喝完畢,便就地休息。
山裡極其冷,寒氣又重,再加上我的衣服給鬼魂陳分了一半,因此時不時便被凍醒,不知第幾次醒來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有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在周圍徘徊,我頓時一個激靈,猛的睜開了眼睛,我們是有安排人守夜的,守夜的人去哪兒了?
緊接著我便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是守夜的袁虎,他身處於火光於黑暗的交界處,身形顯得模模糊糊,我心裡鬆了口氣,心想自己真是杯弓蛇影了,於是也沒有爬起來,只迷迷糊糊的看著袁虎的動作。
這小子不會是在放水吧?
也不知找個遠一點的地方,就在這附近,也不怕把我們燻死。
一想到放水,我也有些尿意,剛想爬起來,卻突然被人按住了,我側身一看,是鬼魂陳,他不知何時也醒了,眼神看起來很清明,躺在地上,衝我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動。
我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安,很明顯,鬼魂陳是發現什麼了,我忍不住再一次去看袁虎,發現他突然直挺挺的轉過了身,朝著我們走過來,出於警惕,我立刻閉上眼睛裝睡,只留下一絲縫,接著餘光觀察。
在朦朧的視線中,袁虎朝著我們走過來,他彎著身體,似乎在尋找什麼,四肢的行動顯得有些古怪,片刻後,他來到我身邊,同樣彎下了身,並且越彎越低,最後整個人的下巴幾乎是貼在地面的,眼睛與我平時,透過餘光,我霎時看清了袁虎的模樣,雙目赤紅,嘴角還留著涎水,看我的表情,就跟我平時看見烤鴨一個模樣。
天吶,他……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瞬間緊張的渾身僵硬,這時,身後有人不動神色的捏了捏我的手臂,我這才想起鬼魂陳在身後,一時也安定下來,片刻後,袁虎越湊越近,似乎在聞什麼味道,大概是覺得我身上的味道不怎麼好聞,他轉身離開,走到了我身後,也就是鬼魂陳的位置。
我看不清他對鬼魂陳做了什麼,但一切都是在一種極其安靜的條件下進行的,我又不敢翻身,一時間顯得很糾結,然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聲低吼聲。
是孫金金。
與此同時,袁虎站直了身體,使得我可以看見他的動作,他提溜著孫金金的後脖子,就像提起一隻貓一樣,隨後湊近自己,細細的聞,孫金金自然不甘心被提著,所以奮力的扭曲,但這個姿勢或許是壓制了它的聲帶,因此它發出的聲音很小,如果我睡著的話,可能根本就聽不見。
袁虎他要幹什麼?
難道這小子有夢遊症?
就在我揣測時,袁虎突然張開了嘴,幾乎張到了人類的極致,猛的朝著孫金金的脖子咬過去,那一刻,我驚的魂都飛了,也顧不得鬼魂陳的暗示,抄起附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