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的屁股還沒有擦淨,咳咳……”伽羅的臉上佈滿了鮮血,但是他的話語,還是那樣的尖刻,“你媽沒有教會你,如何清理你屁股裡面的大便,再來放屁嗎?
“我呸,血族會講信用,母豬也會上樹。先擦乾淨你的大便,再來舔我的腳指頭,我也許會賜給你一口唾沫。”
一股冒上來的腥血,讓伽羅不停地咳嗽,但是他感覺到,好久沒有這樣痛快過了。指著敵人的鼻子大聲地叫罵真的是太舒服了,尤其是那個敵人還給你罵他的機會。
人類不會和食物講什麼信用,血族的許諾根本就是毒藥。
現在兩個人是你死我活的拼殺,加上自己殺了這個王八蛋的伴侶,伽羅現在只能相信自己手中的劍,放下武器,才是腦子裡面養了魚!
希望老天保佑,天上突然掉下一塊餡餅,砸死麵前這個可惡的王八蛋。
這個世界畢竟是奇幻世界,什麼都有可能發生,是不是?
就算是自己完蛋了,被砍成二十九段,那也不要緊,只要花貓能夠恢復它的身份,它一定會想到復活自己的方法。
不過,那個時候,估計自己要先給倫巴當上幾十年的貓,來還自己對神靈的褻瀆。
不過,任何人身邊有一個這樣打不死、摔不破、趕不走的超級賤貓,估計也會肆意地虐待這個手感極好的極品肉墊的。
一邊亂七八糟地自我安慰著自己,伽羅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身上的疼痛,讓他只能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分散注意力,不然他早就崩潰了。
“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這樣瘋狂的趕路?”
當芬妮睜開了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女子的懷裡。她一襲白衣,淡雅的氣質中透著極銳利的鋒芒,那是個極美的女子。
“快救我的丈夫!”
如同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芬妮脫口就說出要來求救:“前面有血族,我的丈夫正在前面和他拼命。”
“血族?”那個極美的女子輕輕地挑動了一下眉毛:“帶我去,我是蕾米娜。”
狂喜在芬妮的心頭升起。
在這個大陸上面,沒有人不知道蕾米娜的名字,尤其是鷹毛事件以後,她的大名已經成為了一個標誌。
鷹毛事件和後續的剃毛事件,已經成為了傳說,在每一個吟遊詩人的口中傳唱。
為了突出事件的可讀性以及娛樂效果,那些吟遊詩人們在故事裡,將蕾米娜的勇武和美麗,誇耀到了極點,而將伽羅的柔弱和純潔,描繪得栩栩如生。
他們才不管什麼真相,聽眾們也不會追究什麼真相。反正所有的人,都喜歡這種對真實的加工。
這就是藝術——一種讓所有人都喜歡的東西。
“快救救我的丈夫……”說到這裡,芬妮突然停了一下。
她想到了一個顧忌,伽羅的名字現在已經和蕾米娜緊不可分,王子和聖騎士的黃金組合,是那樣的天衣無縫。
她留意到了這個小小的細節,於是細心的芬妮,也更改了一個細節:“救救我的丈夫波旬,求求你。”
西貝格平靜的臉色開始扭曲。
面前這個人類的粗言穢語,讓他再也不能保持優雅的風度,那一聲聲惡毒無比的咒罵,將他虛偽的外衣全部打碎。
血族的優雅,只是建立在食物的求饒和狼狽之中,他們的本質,和野獸沒有什麼區別。
西貝格退後了幾步,開始低聲地念著咒語,他要將這個人化為飛灰。魔法的波動出現在他的身邊,黑色的火焰,慢慢地聚集在西貝格的手中。
看到危險的伽羅,想衝上去打斷這個傢伙的施法,可是他不規則扭曲的左腿,讓他摔倒在地上。
他只能跌坐在地上,看著西